沈书面上的笑意收敛，宛如看死人般看着吴荼雁，看的后者心中打鼓，脊背上更是渗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白毛冷汗，当沈书迈步走来的时候，他更是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

事情到了现在，即便是姬天命并不敢确定谁真谁假，但吴荼雁的表现，还是引起了他的怀疑，于是不由凝目看去。

被几人看着，吴荼雁尽管心中一再告诉自己不要慌，但身体还是忍不住微微颤簌，特别是沈书一步步走来，就像是死神在接近。

那种迫人的压力，当真是让人亡魂皆冒，不直面的人，永远感受不到。

沈书走至吴荼雁三步之外停下，这个距离，可谓是相当的近，双方眼中的情绪都是一目了然，想要躲藏都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于是沈书就清楚看到了后者眼中的惶恐以及不安。

淡淡一笑，望着吴荼雁脸上，脖子上出现的一滴滴汗珠，沈书一字一句道：“很可惜，姬昌隆手中，一共有五位元海境，而不是你说的三位！更可惜的是，你说的那三个名字，一个都不对。”

吴荼雁在这一刹那，真的是切切实实感受到了生死危机，连牙齿都在打颤，但还是强撑着说道：“你，你怎么肯肯定我说的都是假的？而你说的话，你又有什么样的证据？！”

沈书转过头，狐疑的看着吴荼雁，后者在他的注视下，背负着双手，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高人模样，非常传神，有一种想要御空而去的气质。

“你是姬昌隆的手下？”沈书问道。

吴荼雁尽管心里慌的一匹，但面上却淡淡一笑，不漏分毫，道：“不是手下，而是家臣！”

家臣和手下的地位、待遇，是完全不一样的，前者甚至可以令主家生死相托，即便主家是死了，妻儿老小也都可以托付给家臣，而家臣也会誓死效忠！

但后者，在主家眼中，却是随时可以牺牲！

只是沈书听到这话乐了，“姬昌隆还有家臣，我怎么不知道这种事情？”

真正的姬昌隆早就被沈书给干掉了，现在的姬昌隆，是贾龙华伪装代替的，而贾龙华手底下什么底细，沈书能够不清楚？

吴荼雁闻言面上浮现微怒的表情，顿时就要开口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