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金阳并没有认出面前的人是谁，哪怕这个人的神魂波动，让它感觉到有那么一丝丝的熟悉。

对于他们这种存在来说，认出一个生命，从来都不是看他的样貌，而是看他的神魂本质的。

因为容貌、肉身，都可以轻易的改变，可一个生命的神魂，却永远都难以改变。

沈书微微一笑。

自当日沈长生融合神藏塔，与天道做出交易之后，这世界上，所以关于神藏塔记忆的生命，其生命中任何有关神藏塔的记忆，全部都消散一空了。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一个生命可以认出沈书了。

然而总是有些存在会有例外。

不灭神圣境界的强者便是如此，即便是天道出手，将他们生命中的一些记忆斩去，但也并非真正的斩去，只是让其在一段时间里遗忘罢了。

而神器之灵，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