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沈书便不再理会她了，看向苏志道：“你我有师徒缘分，假若你我能从白雾山活着出来，这枯枝……”

沈书抛了抛，道：“再借你一段时间也未必不可。”

苏志的眼睛亮了，道：“多谢前辈。”

沈书笑了笑，在场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在回神的时候，沈书已经是不见了。苏珊洺怒视着苏志道：“苏志，你怎么会认这样的恶人为师？”

苏志张了张嘴道：“我觉得那前辈的话，未必有错。”

苏珊洺道：“我看他分明滥杀无辜！”

这时一个冷酷的青年在一边幽幽道：“你应该感谢那位前辈，否则此时躺在这里就不在是这个什么老人，而是你们两个了！”

他冷笑着，伸手在这老人的脸上一抚，顿时那老人的面孔变了，不再是苍老的模样，而是一个阴鸠的年轻人。

苏珊洺瞳孔一缩，愣在当场。

苏志也是眯了眯眼，对人心的险恶有了更深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