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强者交手，一生都未必能看到一次。

如今得见，他岂能不喜？

不止顾问君，在场诸多强者大多凝神看去，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错过这一场惊天大战。

要知道，能如此近距离观看第六境强者大战的机会，可不多。

不似此前真龙王对逍遥王等人出手，近乎碾压之势，这三者同在一个境界，虽有差距，但相去不远。

此战若起，必将惊天动地，他们或许能有所得。

若有所得，未尝不能己身突破，乃至一窥第六境！

“轰！”

虚空炸裂，在三股碰撞的气势中崩塌破碎。

“殷裳，你明知答案，何必多此一问呢？”

大衍长老眸光幽深，扫过大殷帝主两者，淡笑一声。

倏尔。

其佝偻的背脊微微挺起，一缕缕神辉将其笼罩，荡漾起震动时空的波动，划过岁月的氤氲。

“嗡！”

在神辉之中，大衍长老苍老的面容起了变化，深深的皱纹渐渐消失，一根根青丝兀自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