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眉头微皱，看着前方小憩，好似没有半分提防的人皇，片刻后才沉声道：“若是说你残暴，不仁，嗜血，荒淫，是假的，那么，我杨家村，是不是你派人毁灭的！？”

“杨家村？”

李清一听，倒是诧异了一下。

他思索了一下后，便淡淡道：“本来，寡人是无需给你解释的，但念你乃是义士，是受人蒙蔽，寡人就告诉你，什么毁灭杨家村，寡人从未下过如此命令。”

“你敢说曾亮不是你大商的官员！？”

杨戬一听，却是目中凶光大放，高声吼道。

“曾亮？”

李清微微皱眉。

不过还好，他的记性不错，帝辛在位这些年所立的大小官员，可能帝辛都记不住，他却能从帝辛的记忆里找到。

这是一个十二年前，吏部外派的一个小小县城官员，他只不过是在几百号人的名帖上扫了一眼。

一个小小县城的官员，且不说他什么奏章能直达李清的双耳，就说这毁灭一个小小的杨家村，怕是真有这事，也用不着人皇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