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陈凡注定能走出一条旁人望尘莫及的道路，而是说如果不具备陈凡这样的心性与执着，万万不可能走上这条铺满荆棘的道路。

本来申屠还有一点点紧张，但此时此刻，他是半点都不在意了。

今日单单从陈凡的状态来看，明显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单凭这一点，申屠就不相信陈凡会输！

确定此事以后，申屠的目光开始在人群中流转，想要找到许海所在之地。

可是还没发现许海，申屠却找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季阴阳！

此时此刻，季阴阳就隐身在边缘之地，不仔细看的话，根本难以发现。

这个发现，让申屠莫名的有些沉吟。

按理来说，作为少宗主，也作为他的弟子，季阴阳毫无疑问，此刻应该站在申屠旁边的。

但他却没有，这件事，就值得推敲了。

手指不断在座椅把手之上有节奏的敲打着，熟悉申屠的人都知道，他此刻怕是陷入了深层次的思考。

季阴阳的选择，或许是一个信号。

一个事情生变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