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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就在这一次密谋散去之后，存在于角落中的一团阴影，也跟着散去了。

那阴影伴随着微风飘出很远，直到在一处无人的小巷中，化作一道人形。

那是锦衣卫独有的隐匿之法，能化作影子跟随在任何人身边。

此番这名刺探情报的锦衣卫，身上正带着所有密谋的内容，只见他二话不说，走进身后一个安全屋，换了一身衣服之后，只身入宫。

不久后，陈凡的案头出现一枚玉简，其中详细的记录了十五家密谋的具体的内容，以及最后出场，那令人惊艳的王长歌。

陈凡将一切看完，随意的捏碎玉简，嘴角渐渐浮现一抹微笑。

他的手不自觉的攀上一旁的座椅把手，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口中喃喃自语。

“王长歌……有意思，很久没有见到这么有意思的年轻人了。”

“那么就让朕看看，你能否，为朕所用吧！”

或许，这就是差距，王长歌想要跟陈凡掰手腕，证明自己的强大。

然而陈凡想的却是将这个年轻人收入麾下，为国效力。

从境界上面来看，一个单纯为了自己，另一个却是心系大陈天下。

或许这一次，已经不用比了。

因为在一开始，王长歌便已经输的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