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胎发，好似正在抚摸自己女儿的小脑袋，陈凡的表情中，难得一见的露出一抹温柔。

“你在干什么？”

晨曦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陈凡抬眼望去，对方正椅在营帐旁，好奇的看向自己。

将小忆心的胎发收好，陈凡道：“不是跟你说了这一次无须你出手吗，怎么还是跟来了？”

“一个人多无聊啊。”

晨曦飘然闪身，坐在了陈凡旁边：“我想来看看你是怎么打仗的。”

说罢，还一本正经的继续道：“现在我回答完了你的问题，该你回答我的了。”

“刚才在想什么，手里面的头发是谁的？”

陈凡知道自己拗不过晨曦，于是一本正经的说道：“是我女儿的，她叫陈忆心，长的很像我。”

“你的女儿……”晨曦皱着眉头喃喃自语：“女儿是从哪得来的？”

陈凡愣了片刻，这才想到，晨曦从诞生出意识开始，便一直在道冢之中，有限的人生经验也是那位白猿老头子告知的。

可是即便白猿知晓女儿是怎么来的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也不可能告诉晨曦啊。

如此一来，这可难道了陈凡，他总不能详细给晨曦解释一下这方面的具体内容吧。

于是乎模棱两可的回答道：“是……是我妻子给我生的……”

“哦……是嘛……”晨曦一根手指抵着下巴不断点头，似懂非懂的样子十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