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晨曦皱着眉头喃喃自语，来到陈凡身边，趴在他的书桌上，两只手平放，将下巴抵在手掌之上，呆呆的注视着陈凡。

“可是我明明感觉自己有些不一样了。”

“刚才你在角斗场，我好怕你被那两个人杀了，那时候我心中涌现出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可是我从来一直没有过这种感觉啊。”

“我记得老头子说过，这样的感觉好像叫做愤怒，陈凡，为什么我会愤怒。”

陈凡不得已放下了手中的卷宗，凝视着晨曦清澈的双眸，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渐渐地，面对晨曦的双眸，陈凡竟然开始躲闪，声音也不如一开始一般淡然了。

“愤怒是每个人都有的情绪，这……很正常，以后你就会习惯了。”

“那这样的我是不是就如你所说，真正找到了自由？”

陈凡多想告诉晨曦，知道愤怒，开始为某件事，某个人感到担忧之际，自由便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但是他不能这么说，人中第一次的，陈凡主动洒下一个善意的谎言。

“对，你很接近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

晨曦兴奋的直接跳了起来，表情中再一次恢复到原本的天真烂漫。

那看向陈凡的表情笑意盈盈，简直让百花失色，整个世界都失去了一抹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