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一阵惊恐的驴叫,把左阳吵醒。
他揉了揉有些酸涩的脑袋,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嗯?
这是哪里?
看了看眼前陌生的卧室,他摇了摇脑袋。
记忆如潮水一般,慢慢涌入。
他总算记起来了,这是丁有容的家!
丁有容?
他一骨碌爬起来跳下床,却发现自己挂着空裆,啥都没穿!
我靠!
昨晚到底发生了啥?
他麻利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裤子上,还有点撕裂的痕迹,更让他有种见鬼的赶脚。
尼玛!
该不会是做了啥禽兽不如的事情吧?
他扫视着空荡荡的房间。
房间里,啥都没有。
咦,这是啥?
在床脚,他竟然捡到了一块碎步。
我靠!
这……这是……是丁有容的衣服?
这让他脊背上瞬间泛起了一层冷汗,头皮发麻。
昨晚该不会是把丁有容给办了吧?
要真是这样,可真尼玛操蛋的。
脑袋一歪,他意外发现,床单上居然少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