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左家后,大叫驴垂头丧气,闷闷不乐。

“你搞出这么大的事情,你还不高兴了?”

左阳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

“我是想,这一次丢人可丢大发了,以后谁还愿意给我说婆娘呀。”

大叫驴搔了搔脑袋,郁闷的嘟囔起来。

而且一下子花出去两万,这可是他给自己攒的结婚钱,和妹妹的嫁妆呢。

“现在知道后悔了?”

左阳恨其不争,真想一巴掌怕死他。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以后就别乱来了。”

“你跟着我经常外出,还怕找不到婆娘?到时候找个城里的女人,她不香吗?”

大叫驴眼睛骤然一亮。

对呀!

他现在可是经常外出的,要是能踅摸到一个城里的女人,羡慕死沟里的那些土牛。

“嘿嘿,阳子,还是你看的比较远啊,我咋就没想到呢?”

他的郁闷一扫而空,兴奋极了。

恨不能马上就出沟去,找一个女人回来。

“赶紧山上去给我好好干活,瞎想这些,有个球用?”

左阳一脚就把他踹出了。

……

当天下午。

左阳刚从山上下来,就看到门口就有个大盖帽。

领头的,不是陈辉朗那孙子,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