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挨了耳光的外来生。
他望着女学员离开的背影,红了眼眶,木讷朝权谨说:“她是新生的管理班长,是封疆人,你对她动手,没好日子过的。”
“如果你还有别的去处,就早点离开学院.....”
权谨打断外来生的话:“为什么要早点离开?”
外来生哭涩地笑了笑。
假装坚强地说:“因为明天,你就会遭到所有学员的冷暴力和排挤,因为......你不是封疆人,因为你就是个外来生。”
“因为我们在封疆,是个低级另类。”
权谨眼底微顿。
话在嘴边,却迟了半秒才问出口:“为什么不反抗?”
反抗?
有人问。
人经历最悲衰的事情,是什么?封疆外来生可以很确定地回答,是无能为力!
“封疆子民遇难,有xz。”
“我们有什么?”
“呵!”说到这儿,外来男生低头看着的手掌,因为没日没夜地帮封疆学员做报表,关节已经变形了,时刻传来巨痛。
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