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七曜这件事。
他便只字不提......
“不会。”权谨眼里没有半点感情地回道,那短短三个字,百分百地诠释了什么叫久居王位的沧桑:“习惯了。”
她站在这个位置,背叛二字对她早己成为习惯。
官肆怔了好久。
咽喉有些苦地问出一句话:“那你有没有觉得,七曜有哪里不太对劲?”
权谨眸光微闪。
但还是平静地回道:“没有,有什么问题?”
官肆微抿薄唇,收起平时那副大爷模样,字字慎重地说:“你是怎么认识的七曜?当时他是什么身份?”
说实话。
官肆现在这副小心害怕的模样,权谨这一世,只见过一次。
她丢下他的那一次。
“二十年前,刚离开封疆时,在路上救下的。”权谨声音平静地回道。
官肆摇了摇头。
危险的弧度一勾:“跟在你身边二十年,还没有露出半边马角,藏得倒是挺深。”
权谨双手插在口袋里,没有应道。
等待着官肆继续往下说:“他一个九州成员,一没有身份芯片,二没有超强的实力。是怎么通过封疆入口审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