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离开他些,双手捂着胸口,不看他,还是拒绝:“不行!”
就力量而言,夏锦城一身结实的肌肉即便是面对几个大汉也是可以轻而易举制服的,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花玉,绝对是有压制性的力量的。现在四下无人,正是你侬我侬,做各种羞羞事情的时候,花玉主动离开他的身侧,用玉藕一样的双臂欲盖迷张的遮掩着,他看的口干舌燥,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我们,夫妻啊。”
他满目期待的望着她,可是她没给一点回应,玉石一样的身体散发着盈盈的冷光,疏远无言,他痴痴地看着,他要的是一颗真心,再说,两个人到底来日方长,没必要争一朝一夕,好半天也只能叹了口气,脱了长衫递给她:“穿起来吧,手举着怪累的。”
花玉红着脸接过衣裳,“谢谢。”
夏锦城背靠着冰凉的岩石,百无聊赖的看着花玉穿衣裳,他的衣服相对她来说大的很,湿漉漉的又贴在身上,叫她穿出一个凹凸有致来。
两厢无言,夏锦城看了看黑黢黢的洞顶,开口问道:“背上的伤还没好?”
花玉点了点头:“快好了。”
夏锦城:“哦”
“那药用着怎么样?”夏锦城见他不说话,她也保持沉默,索性自己放开了话夹子:“若是没有了,我去跟母后再要点,她那有祛疤的好东西。”
花玉摇了摇头:“不用了,好的差不多了。”
又是一阵沉默,夏锦城抬起屁股朝她的方位挪了挪:“阿玉,你,喜欢什么呀?”
花玉默默地理他远些:“没什么喜欢的,就想好好活着。”
夏锦城肩宽体长,又朝她身侧一坐:“这还不简单,你跟着我,我好吃好喝的把你供起来,保你这辈子锦衣华服,荣光无限。”
花玉抱着胳膊:“王爷,我不会水,谢谢你的救了我。”
夏锦城伸手握住她削瘦的肩膀:“你我夫妻,不必言谢。”
花玉:“王爷,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怎么跟你说。”
夏锦城:“说什么?”
花玉抿了抿唇:“你我成婚,我知道你不情愿……”
夏锦城虚眯着眼睛:“你怎么知道我不情愿?”
花玉:“……王爷,情不情愿的,嘴上说的都不作数,你不甘心,我都知道。”
夏锦城:“??你,知道?”
花玉的脑海里还深深的印刻着,出嫁那日,本该喜庆的花府,她穿着喜福,却没有人送她,她的贴身侍女婉婉在出嫁前一晚因为勾引家主,叫夫人抓住要沉江,她不信婉婉会做这种事,她为了救可怜的婉婉,放弃了陪嫁的庄子田地,最后几乎只剩下这身嫁衣,却还是在新婚夜叫夏锦城撕得失去尊严。
事情于现在的她来说只过了五日,可对于重活过一次的她来说,十几年的光晕依旧是她心里难以磨灭的伤痛。
喉间的酸涩带着无力的痛苦齐齐的涌了上来,她拼命的捂着嘴,想叫自己平静下来,她不愿在夏锦城面前表现的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