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灵石。

簪子空间内可是没有水晶这种材料的，但有金刚石。可金刚石炼制出来的留影石，不尽人意。

灵玉自然也可，但造价太高，故而，她选择了最便宜的，下品灵石。

下品灵石的灵气稳定，又比水晶造价便宜。

且云月瑶手中的下品灵石的数量之多，足够她随意练手了。

两个月的时间，云月瑶从每天一枚的数量，提升到了后来抬手就能炼制出一枚的程度。这才罢手，又开始研究起清灵丹。

天绝道人对清灵丹也有浓厚的兴趣，主要这种丹药，应该是改良自他们那个时代的降尘丹。清灵丹与降尘丹的效用别无二致，只是，降尘丹的炼制成本太高，一颗下品的成本，都不止五万下品灵石。

但降尘丹哪怕只是下品，就已经有了清灵丹上品的药用价值。

故而，它贵也有其贵的道理。

第二天，秦子昂早早等在了云月瑶的门外，因为昨天太激动了，此时他的眼下还有片阴影。

云月瑶则没有什么太大的顾虑，倒是进了簪子空间，跟两位师父谈谈心。

比如凌云志凌老的事情，再比如，留影石的事情。

留影石不是天然的矿石，而是经过人工雕琢的多切面的圆形水晶，其内雕刻着繁复的阵法，主要的作用，便是录制影像。其录制的影像不可删除，不可修改。

云月瑶还是因为秦子昂拿出这个东西来，才留意到上界普遍用的是留影石，而并非投影玉简。

而且，留影石这个名字，很难不让她往三师父身上想。

结果，就是这么一问，倒是勾出了三位师父的一段回忆。

三师父少言寡语，于是，这事儿还是天绝道人解释的。

留影石，的确是三师父留影当年的杰作。原因是当年三人在师门惹上的一些纠纷，宗门内的勾心斗角，也无外乎权利二字。

雷万山那会儿脾气直，又很嚣张，横插一手，夺了不少人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