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长得好看,唱歌好听的奶油小生。
梳子精的长相绝对是中上的标准,至于唱歌嘛,根据他上辈子的经验,他只是ktv麦霸级别。
上辈子,他也上过跨界歌王,虽然没有拿到冠军,但是也拿了第三名。
倒不是他实力不济,是他的嗓子实在不行,他常年熬夜拍戏,为了让自己在夜戏保持精力,他经常一晚上一包烟,愣是把自己的嗓子弄成了烟熏嗓,还落下不少的病根。
沈乔想了想自己住的十几平米遭贼版出租屋,再摸一摸兜里所剩无几的余粮,决定死马当活马医试一把。
然而,他很快就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原主不会是个黑户吧?如果原主是黑户的话,他该怎么报名啊?
吓得他赶忙结清账单,回家查看证件。
所幸,原主傻人有傻福,他帮忙卖衣服的大姐知道他没有身份证,连户口都没有,不经替他操心起来。
不得不说,原主这傻白甜的属性着实招人疼,大姐见他木木的,又不精明的,琢磨着是不是哪家丢失的小孩。
可是,大姐每次问他,他都不说,小可怜的模样把大姐的心都快酥化了。
大姐心思这孩子会不会被家里人虐待,所以才逃出来的?或者是被人拐卖,不认得回家的路……
她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她托着警局的亲戚帮小伙弄了户口跟身份证,反正她们这里是村沟沟,这些东西也不会细查。
孩子都这么可怜,不如搭把手,帮上一把。正好,村里有沈老头一直敲光棍,身边连个伺候的人没有,不如,把户口挂在沈老头名下。
一来吧,能够给孩子行个方便,二来吧,沈老头身边既没有媳妇,也没有孩子,有人帮他养老送终,不是一件喜事吗?
原主的户口就这么落下了,沈老头到底是年纪大了,大晚上去粪池的时候,不小心踩到玻璃瓶,硬生生的摔了一跤,他摔在玻璃渣上,锋利的玻璃划破了他的喉咙。
正好,原主那天不在家,邻居们又在睡觉,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等人们发现时,他已经死了。
沈老头是当地的拾荒者,本身就不富裕,为了给沈老头下葬,原主变卖了家产,东拼西凑才勉强够棺材钱。
沈乔回家翻枕头找证件,户口本和身份证都在。
说起来也巧,原主身份证上的名字也叫沈乔,他们连名字都是一模一样的。
沈乔躺在床上琢磨着《偶像的诞生》,原主的形象不错,就是长发略显女气,剪短一点会英气一些,至于唱歌这块吧。
以前挚友教过他不少开嗓的方法,平时多练练,倒也不错。
一提到傅周,他的心情就低落了不少,上辈子他父母死得早,他跟傅周相依为命,逢年过节都是他俩一块过,从今往后,傅周怕是要一个人过了。
他胡乱想着今后的路,老板娘回村参加亲戚婚礼了,过两天才能回来。
老板娘待原主极好,纵使他要走,于情于理也应该跟人家打一声招呼,免得人家为他操心。
还有,长头发着实麻烦,睡觉容易压到,特别不舒服,明天一定得剪了。
梦中,他似乎听到傅周的呼唤,忽远忽近的,听得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