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又生病了?

高瘦男人一手架拳一手反扣匕首,朝南宫萱快速击去,这是他惯用的招术,一般人都会将注意力放在匕首上,但实际上他的重拳才是实招,若是被他一拳砸在头部,他就能利用那几秒钟的意识恍惚将匕首扎入大动脉。

南宫萱完全无须去洞察他这些意图,当他的拳头与匕首同时来到面前时,南宫萱突然出手以叉子的钢缝接下了匕首,伸手一扭,就将匕首牢牢锁死。

而高瘦男子引以为傲的拳头也一击而空,南宫萱灵巧的闪过后,也朝他挥出一拳。

那男子看一颗细皮嫩肉的拳头朝自已迎面击来,眼神中闪着凶光,他准备硬挨上这一记,然后伸手将那女人的拳头抓住,他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虽然那男子已经作好了这一拳可能不会太轻的心理准备,但当那一拳落到自已脸上时,他还是懵了,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已半边脸的牙齿都在一瞬间脱落,脖颈发出骇人的咔嚓声扭向一侧,差点折断。

然而更恐怖的是那男子死死握住匕首的手仍然被她牵制住,除非自已放开匕首,否则连远离这个可怕的女人也做不到。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另一道女声“南宫萱,你在哪儿呀!”

是沈瑗的声音,南宫萱微微分神,那男人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手一松让匕首直直垂落而下,另一只手接住后对准南宫萱的喉咙就是一刀。

他这一招来得既快又狠,南宫萱皱着眉头侧头一闪,冰冷的刀锋划过脸颊,在上面留下一道切口,鲜血顿时淌下。

南宫萱一个回旋踢,高瘦男人持刀的手腕应声而碎,匕首也被远远踢飞。

“你休想捉住我”那男人后退几步来到那残破的栏杆前,当着南宫萱的面向后一仰,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就坠了下去。

南宫萱站在原处沉默片刻,将叉子又收回兜里,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就看到了站在大雪中茫然失措的沈瑗,沈瑗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头上还戴了顶有两支长耳朵的绒帽,双手放在嘴边一边哈着气一边叫着自已的名字。

南宫萱觉得她就像一只迷了路的小兔子,瞪着通红的大眼睛四处张望。悄悄走到沈瑗的身后,南宫萱伸手捏了捏她的兔耳朵“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沈瑗被吓了一大跳,转身看到南宫萱的脸正在流血,更是惊得合不拢嘴,她想伸手替南宫萱止血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眼泪都急出来了,直嚷道“你怎么受伤了?疼不疼?我我去给你找医生”

“不用”南宫萱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升起一丝异样感,她拉起沈瑗的手朝着旅店的房间走去。

沈瑗是跟着她留在雪地里的脚印找来的,走着走着发现前方的路被封了就不敢再走了,回头望去发现来时的脚印已被雪填满,这才着急的大声叫起南宫萱的名字来。

来到房间里,南宫萱打开自已的箱子,从里面取出酒精和棉签,沈瑗站在一旁急忙出声“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