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晓皇后对她,对筳郎的所作所为之前,她每每忆起筳郎时,除了难过,顶多也就有几分自责。
自责自己没有照顾好筳郎的血脉,使得孩子早夭了。
而现如今知道了一切的她每每想起筳郎来,心里满满的都是对皇后的恨。
因雨柯再度陷入沉默,田思思与十七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冗长的沉默过后,秦观出声打破了沉默,“小小没有跟你们在一起,可是已经提前回去了?”
“该是去外面等了,她不会丢下我先回去的。”田思思答完,转头询问十七,“我们在御酒坊也转了这么久了,你累不累?要不要先回去,改日再来御酒坊逛?”
“也好。”十七点着头应罢,手下意识撑上了腰,走了这么久,她的确有些累了。
“我送你们出去。”
雨柯顺势说罢方才响起她先前心里的盘算,忙与田思思说道:“我先前说等小小姑娘及笄后,要上门替逸儿求亲,可非是随口一说,还望你们夫妇有机会时,多在小小姑娘面前替逸儿说说好话。”
逸儿的心思她虽还未看透,小小姑娘这边她倒是看出来了。
那小丫头完全就对逸儿没有半点意思!
知前世身为男儿的阎小小如今不会轻易喜欢上男人,田思思便未应下,只道:“来日方长,雨柯当家若真喜欢小小,在旁静观其变即可,说不准接触的时日长了,她与筳逸就情投意合了呢?”
“嗯,你言之有理,我的确有些太过急躁了。”雨柯说罢释然一叹,“但愿逸儿的身子能够快些好起来!”
若是有了那套传闻中的针灸法,逸儿的身子仍无法好转,她也不能让逸儿去连累人家小小姑娘。
田思思未再接话,出了御酒坊,远远瞧见翘着腿儿坐在马车上等着她们的阎小小,她便驻足冲雨柯说:“雨柯当家就送到这儿吧,十日后我会再陪小小来给筳逸施针的。”
雨柯当家的看似对小小十分的满意,让小小单独前来,她单独以小小的脾气,会给雨柯当家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