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思思你怎么突然夸起自个儿来了?”十七纳闷的问罢,又若有所思的点着头说:“不过思思你倒是的确挺聪明的!”
“对吧……”
田思思敷衍的冲她笑笑,然后坐到她身边转移了话题,“这会儿太热了,等待会儿凉快些了,我带你逛逛他们这御酒坊。”
十七忙不迭点头。
内室中。
阎小小把银针摊开放置在床边的矮几上,取出要用的银针看向床上筳逸时,见他虽脱了外衫,身体却还是被里衣遮的严严实实的,当即挑了挑眉,“你这是在等我帮你脱?”
筳逸紧紧眉,“还得脱?”
“至少得脱到上半身全部裸露的程度……”说到这儿,阎小小因瞧见筳逸因她的话双眉瞬间又拧紧了几分而故意扬了扬手里头那枚细细的银针,“施针这方面,我本就还只能算是个新手,而那套针法,我虽然已经在旁人身上试过好些次了,却还算不得熟练,你确定要我在这样隔着衣服看不清穴位的情况下给你下针?”
“这……”
“万一把你扎出问题了,我可不负责!”
“我脱。”
筳逸看似爽快的说完那二字后,表情却越发的纠结了。
小小年纪虽小,却终究是女儿身。
且小小她与寻常的小女孩不同,总是给他一种她似乎什么都懂的感觉。
因此虽是并未在她面前脱得赤条条的,他仍觉得十分的尴尬。
稍许,阎小小扎下第一针后,特意问道:“疼不疼?”
筳逸摇头。
阎小小遂又下了第二针,嘴上似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按这套针法秘籍上所写的内容来看,人体内的各个器官都有一定程度的自愈能力,只要按照它所写的周期来给患者进行固定的施针,就能增加该患者心脏的自愈能力,长久下去,兴许就能治愈堪称绝症的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