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当然相信你!”
连玉平一个激动,直接抱住了沈淑彤。
初次有这般亲密的接触,沈淑彤瞬间僵住。
察觉到沈淑彤的僵硬,连玉平连忙松开往后退了两步,“抱歉,我逾越了。”
沈淑彤红着脸摇摇头,主动过去拉起了连玉平的手,“你我不日就将完婚,表哥不用拘礼。”
连玉平霎时心花怒放。
他是压根儿没有想过彤彤会有这般温柔似水的一面。
若彤彤在他面前,能一直这般温柔可人,不因他是上门女婿而看轻他,便是没有芬儿在身边,他也是无所谓的了!
沈淑彤没有漏掉连玉平眼里的欣喜,为了让连玉平彻底改变对她的看法,甚至把放到田芬儿身上的心放到她身上来,她还当着连玉平的面冲清如吩咐,“你去安排些人送芬儿妹妹回娘家,再取五百两银子给芬儿妹妹带回去。”
“是。”
清如恭声应罢,又听沈淑彤说:“芬儿妹妹身子还虚着,让送她回去的人都小心伺候着,别颠着了她。”
清如再度应了一声是。
小姐会这么说,该是已经确定田芬儿落胎了。
毕竟那房里有那么多的血,田芬儿脸色又那么糟糕,没别的可能了!
在清如回府去安排人跟取银子的时候,沈淑彤靠在连玉平身边,小小声问道:“表哥要不要去送送芬儿妹妹?”
连玉平口干舌燥的摇了头。
此时彤彤柔软的手,还有周身萦绕的那股香味,无一不在撩拨着他,叫他心痒难耐,只想与她待在一块儿,早些把她拐上床,哪里还顾得上芬儿那边。
反正彤彤不止派人送芬儿回去了,还给了芬儿那么多的银子,完全不需要他操心了!
为此,她在沈淑彤一行人离开房间后,急切的抓住连玉平的手,“玉平哥,我可不可以不吃姐姐找府医给我开的补药?”
她心想,这么小的要求,玉平哥该是不会拒绝她的。
哪知……
连玉平却想也没想就摇了头,“彤彤特意找府医给你开的补药,你若是不吃,她会不高兴的。”
田芬儿小脸一沉,“若她让府医开的不是补药呢?”
问完,田芬儿见连玉平眼中极快的闪过了一抹心虚,她当即又问:“我才刚刚落胎不久,玉平哥你是怎么知道是姐姐害我落胎的?”
连玉平眼里的心虚更甚,却也没做隐瞒,“从知道你怀孕那日开始,清如每次送饭菜都会提醒我不要与你一道吃,我便猜到清如在你的饭菜里面动了手脚。”
“玉平哥你既然知道,你为何不告诉我?”田芬儿不可置信的瞪圆了一双美目,忽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疼得她身体都在发颤。
“芬儿,她是尚书府的嫡小姐,心性高傲,哪会容得你一个小妾在她之前生下我的孩子?我便是告诉了你,让你避开了那些药,她也会想别的法子来对付你的!”连玉平说的满脸无奈,到底是他的孩子,他要是提前知道那是落胎药,也是会想想办法的,可他压根儿没有想到那上面去,只当清如是在芬儿的饭菜里面动了什么无关紧要的手脚,比如味道不佳什么的……
“就算是那样……”
哽咽了片刻,田芬儿泪眼朦胧的低吼出声,“玉平哥你明明说了会保护好我跟孩子的!”
连玉平从没听过田芬儿冲他吼,担心田芬儿受不了刺激崩溃,他慌忙抱住田芬儿哄道:“芬儿你别激动,你冷静一下听我解释。”
田芬儿闻言努力的逼退了眼泪,红着眼看着连玉平。
玉平哥在知情的情况下,选择了无视,就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她似的。
她也需要一个理由来重新相信玉平哥是在乎她的。
连玉平也没立刻开始解释,他反复的用手擦干净了田芬儿脸上的泪水才颓然叹道:“芬儿你也知道我如今在沈府就是寄人篱下,我虽然说了会保护你的话,却根本就无能为力,光是要把你留在身边,都是我反复保证了数次除你之外不会再纳妾,彤彤的父亲才同意的!”
“玉平哥……”田芬儿心下一疼,方才生出的责怪埋怨瞬间淡去了大半。
“芬儿你知道我不喜欢高高在上的女子,我会入赘沈家实乃无奈之举,你且等我高中,等我脱离了沈家的摆布,变得独当一面,我定不会再负你!”连玉平说的诚挚,似相当在意田芬儿,可实际上,他只是受不了身边只有沈淑彤一个女人罢了,且若非他当时据理力争的留下了芬儿,沈家人同样不会让他日后纳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