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醉忆楼的掌柜跟店小二,都还咬紧了牙关不告诉他们田芬儿去了哪里!
偏偏在这时。
那几个议论完了的客人之中有一人说道:“除了上门来拿人的府衙大人,那沈家两位小姐也很是奇怪,她们怎么一来人都没有见到,就一口咬定那个什么叫田芬儿的女人在醉忆楼落胎了?活像她们事先就知道田芬儿会落胎一样!”
田思思在那人的话音落下后,适时看向连玉平,“你们不是来找田芬儿的吗?她前面身体不舒服,我让人把她送到前面不远的医馆去了。”
“医馆?她怎么样了?”连玉平紧张的窜到田思思面前,被夜瞳给拦住了。
“合着你们还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啊?可前面我回来时,在外面听到有人说我害人落胎了。”田思思顾自说完看向沈淑彤,“沈二小姐派来醉忆楼打听消息的人,看到田芬儿在我醉忆楼里落胎了?”
“没有。”
“既然没有……沈二小姐你们因何一来就那般说?你堂堂尚书府的嫡小姐竟还没弄清楚事情真相就出口污蔑人?”
“不是本小姐说的,是……”
沈淑彤说到这儿看向身侧清如,虽心有不忍,她还是咬咬牙拿了清如背锅,“是清如说的。”
田思思遂看向清如,“不知清如姑娘又是如何知道田芬儿落胎一事的呢?”
清如心下一慌,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她家小姐是尚书府的小姐。
她还会怕个村妇?
为此,她抬起下巴反问:“你这么说,看来田芬儿在被你们送到医馆后,真的落胎了?”
药是她亲手下到田芬儿的饭菜里面的。
田芬儿的孩子没有保住的可能!
田思思惋惜的摇了摇头,附到夜瞳耳边吩咐了两句,夜瞳当即往后退了几步,在田思思启口说话时悄无声息的没入了客人中往后院去了,“那医馆的大夫已经尽全力了,田芬儿腹中的孩子的确是没有保住!”
“你是何人?”中年男人上下扫了田思思两眼,满目的精光掩盖了他眼底的不屑。
“我乃醉忆楼的掌柜之一。”田思思不卑不亢作答。
“哦?你既是这醉忆楼的掌柜,醉忆楼里出了命案,本官便要拿你回去审问!”话落,中年男人冲边上两个官差使了个眼色,“将这妇人带回府衙候审!”
“是,大人!”
两官差响亮的声音落下后,还没走到田思思面前,就被一个人给拦下了。
不是夜瞳,也不是旁人。
是连玉平!
这一情况使田思思面上生疑,也使沈淑彤变了脸色。
这田思思就算曾跟玉平表哥有婚约,可她丑成那样……
玉平表哥该不至于会喜欢她的吧?
可若是不喜欢,玉平表哥此时的举动又是为何?
在沈淑彤纳闷到玉手不断收紧的功夫里,连玉平冲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喊道:“府衙大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她不可能是醉忆楼的掌柜!”
原来是京城的府衙哦?
田思思饶有兴致的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在连玉平话音落下的一瞬,淡淡说道:“府衙大人,我真是醉忆楼的掌柜之一。”
闻得这话,那两个官差不耐烦的把连玉平推开,作势就要去捉拿田思思,可因他们推开连玉平时的力度过大,导致连玉平踉跄两下摔倒在了地上,沈淑彤当即心疼不已的跑了过去,扶起连玉平后,埋怨的喝住那两个眼看就要走到田思思面前的官差,“你们站住!玉平表哥又不是犯人,你们何故大力推他!”
“这……”那两个官差倏地驻足面面相觑了起来,这沈二小姐他们倒是认识,可那个男人他们就不认得了啊!
“二小姐息怒,他们不知道这位公子是你即将过门的夫婿。”中年男人噙了讨好的笑开口替自己的属下说话。
“哼!”
沈淑彤怒哼一声,这才关切的看向连玉平,“玉平表哥,摔到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