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承受,若不是因为他高大的子抵着她,她恐怕要靠着这车壁缓缓滑下去摔地上。
唇上被咬得泛疼,她推了好几下没推开,只好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一抬头,望进那双幽邃无尽的血眸中,就像是无垠血海能把她给吞没殆尽。
她记得那听天音说过,蛊王发作的时候其实很痛苦
思及此,她环住他脖子的手更紧了些许。
他的吻是具有攻击的,轻而易举撬开她的齿关,一寸寸侵占她的呼吸。
马车内只有彼此紊乱的呼吸声,她被咬痛了还嘤咛了几声。
可这样的声音对他来说起不到一丝浇灭的作用,反而让他体更加狂暴,他蹙着眉,扣着她腰际的手更紧,让君千洛怀疑他要捏碎了她的腰际骨头
“疼”她反咬了他一口。
这一个字,就像是有道清亮的光在男人嗜血的脑海中划过,让他突然停下了极具攻击的吻。
虽然停下,可他没有离开,依旧贴着她。
视线模糊,他也看不见君千洛脸上的所有表。
他微微喘着气,退开了些距离,松开了她。
君千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想现在自己这张脸可是易容成满脸脓疮的脸,他也能亲到这么忘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