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哥哥没得救,我们也不想活了!”萧铭月急忙摆脱官兵,朝他命根子上毫不犹豫地踹去,这一踹可好,正中男子的下怀,那人哪能受得了,立刻传出如同杀猪时般的嚎叫,响彻天际、震动八荒,连远方还在睡梦中的平民都被惊动了,还以为是某户人家的公猪母猪出现了情感纠纷。
“臭丫头,快跟我们走!”另外一名官兵见她们死活不撒手,便要动粗,一掌击在两女的后颈,打算把她们打懵,首当其冲的目标便是云若晴。
岂料,重景再现,眨眼间剩余的这一名官兵也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捂住裆部,下体痛到已经发不出声音来的地步,脸色苍白如纸,只能用眼泪来表达自己的绝望、宣泄自己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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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该玩够了吧……”注视着一切情况的老道人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心中叹息,现在的年轻后辈吶……花样手段果真层出不穷,不像自己只懂扇巴掌,这让他十分惆怅,“看来我快要跟时代脱轨了啊,今日这三个家伙真是给老夫上了一堂重要的实践课。”
府邸前又有四名官兵冲上前,想要控制两女,结果却被白衣男子制止。他走上前,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对两女柔和地说道:“你们的哥哥确实到了无药可医的地步,可你们不同,病情较轻,有挽救的余地。随我回府,今晚便给你们医好。”
说着,白衣男子将两手搭在两女的肩膀上,显得极其娴熟,不过两个少女没有接受他,各自扭动娇躯,战战兢兢地躲避开。
“既然……既然您是神医,为何无法救助我的哥哥?”云若晴唯唯诺诺地询问对方,娇柔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时不时地还看对方一眼,故意暗送秋波。
“呵呵,好!我便试上一试,既然被尊为神医,就不能让病患失望,否则也的确会成为别人的笑柄,落个名不副实的下场。”见云若晴以这样若隐若现的媚态展现给自己,白衣男子心中无比畅快,一口便答应了她,而后再次伸出双臂,这次终于搂住了两女,带着她俩大摇大摆地跨入府内。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神医……”萧铭新露出劫后余生的喜悦之色,对众人点头哈腰,屁颠屁颠地向门内走去。
“咣当!”
当他双脚踏入府中时,萧铭新暗自施力,掌中拍出一阵劲风,导致大门紧闭,有接近四十位士兵、包括那膝盖受重伤的将士和城主都被关在了门外。
有士兵上前推门,结果发现怎么使劲都没用,大门纹丝不动,紧紧闭拢。这名士兵正要给城主禀报,可就在此刻,不远处的街道上忽然传出阵阵怒吼,火光连连,杨浩然领着一众百姓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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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的前来立时引起所有人的重视,况且并非他一个人出现,男子身后还跟有一人,观其尊贵的着装,躲在暗处的百姓们确信,此人正是镇乱城的城主!
两人皆带着愠怒以及惊异的神色,朝趴伏在地、哭天喊地的中年将士看去。接着,白衣男子低下身子,并从袖中取出一粒丹药,递给那名将士服用,而后施展医术帮助对方的右腿膝盖止血。
他的确是修士,但出乎萧铭新等人的意料,白衣男子的修为境界并不高,顶多也就处于天人境初期而已,也许是好不容易才达到这一地步,稍加推测便可知这人的天赋并不高,甚至可以说较为平庸。
“这是怎么一回事?”白衣男子后方,是那身材臃肿、满脸堆肉的城主大人,一身高贵的服饰放在市面上足以卖出天价,他命人扶起受伤的将士,皱眉严声质问道。
“唔……唔唔唔(是那三个人)”结果,滑稽的一幕呈现在城主等人的面前,那将士努力想要开口,双手在空中剧烈挥动,向白衣男子和城主笔画,也顾不上腿上的疼痛了,眼中惊恐的神采异常明显,但奈何众人不明所以,以为他这是在故意装疯卖傻。
并不是他特意为之,而是自己的音带当真被萧铭新封住了,导致他完全无法出声,连发出最基本的音节都受限,还怎么陈述实情?
“你倒是给我说啊!”见到这样的场景,城主不免有些恼火,脾气暴躁的他一巴掌就要上去,却在落手的一瞬间之前被白衣男子阻止。
“居然有修者……”白衣男子沉声低语,施法想要隔断控制将士身带的灵力波动,然而发现没有效果,不由得心惊,但最终他还是成功了,然而这只不过是萧铭新故意降弱对灵力的牵引罢了。
男子虽感到惊异,但并不畏惧,自信作为天人境修士法力无匹,何况他又擅长医术,故此能在这块城池中作威作福,连城主都要听他的,地位崇高几乎是城中第一人。
来犯者再厉害又怎样?难不成还能把这整座城池都给颠覆了?
很巧,他们的确有这能力。
通常,只要是医者,多少都会懂一些毒术,因为他们时常会与毒性物质接触,久而久之便也学会了,这无可厚非,可听闻这个白衣男子有些特殊,原本是施毒高手,后来改行做了医者,医术照样很高明,故此在镇乱城中很受官吏们的待见,才能达到现在这种地位。
当然,这些都是百姓们口中流传的秘闻,至于真实性就有待萧铭新等人的揣摩了。
“现在能说了么?”他问向脸上始终带着痛苦神色的将士,耐性等待对方的回应,结果得到的还是那几声“唔唔唔”的低沉叫喊,原来萧铭新在撤回灵力之前就已经将此人的身带绞断,从此以后,这个中年人将彻底无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