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这孙子是跟契丹的主力交过手了,否则这耶律狗儿也不可能打着他的名头过来装哔,应该也没出什么事儿,否则耶律狗儿也没道理拿个假人头,这让孙悦本来还有点提着的心又放下了不少。
耶律狗儿那一万多骑只是普通的辽国精锐,并不是沃罗铎,那就应该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十之八九还是在拖延时间,前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若不是韩崇训不见踪影,孙悦真想不管不顾的引兵头铁着往西走了,敌之所欲我之所阻,这总是一条万年不变的兵法之理么。
于是孙悦他们又勉强等了一天半,韩崇训这孙子终于算是回来了,大约看了一下队伍卷起的烟尘,折损好像也不大。
结果韩崇训见了孙悦第一句话就是:“听说你昏过去了?兄弟我对你可只有兄弟之情,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啊,我可是正常男人,只喜欢女人的。”
孙悦闻言一点重逢的喜悦彻底烟消云散了,黑着脸道:“滚犊子,嬉皮笑脸的,这是军营里,你特么这么多天到底干嘛去了?两天的活愣是让你干成六天,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老子回去就撤了你的职。”
“嘿嘿,孙帅你别生气吗,真的是特殊情况,给你带好消息了。”
“赶紧说,别卖关子了,西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韩崇训正色道:“耶律休哥确实是在西边,而且带了辽国的沃罗铎。四座小城五天不到就破了三个,只有杨延昭守的鹿儿堡尚在坚守,杨延昭以水泼城,将城外面结成了厚厚的坚冰,别说耶律休哥现在进不去,就是他自己也出不来了。”
孙悦叹道:“又是一员虎将啊,然后呢?以耶律休哥之能,尽提辽国精锐打一个不足三千人驻守的小城,就算暂时不能下,总又算不上什么好事。”
“嘿,你可别忘了,咱们大宋可不是只有你跟我爹这一路大军的,据说雁门关那边,跟咱们瓦桥关一样一样的,也是几万杂牌顶着耶律休哥的旗号故布疑阵,却碰上了个比隆哥儿更愣的主,杨业都没等他们扎营,就直接带着兵把他们给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