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悦不由气苦道:“赵光义这么干,虽然意料之外,却也勉强算是情理之中,毕竟他是个什么人,咱一直都知道,可问题是现如今赵普没走啊!甚至于他是稳压着赵光义一头的,我这个便宜师父什么意思?连个屁都不放,他就是这么对我的么?他不是赵光义的死敌么,这特么是联手了?”
越说越气之下,孙悦都快掉眼泪了。
孙春明也苦笑道:“我现在真有点同情咱们这位官家了,两个他最信任的人,呵呵,可真对得起他的信任。”
“你还有闲心替官家上火?爹,你自己都快下岗了!”
“啊,我已经写好辞呈了,这事咱确实有问题不说,作臣子的,不能让官家如此为难啊。”
“爹,洛阳是您多大的心血,不要了?”
“怎么可能不要,这不是还有三大王呢么,只希望,他能改改那个纨绔性子,也像赵光义那样认认真真的做他这个河-南府尹吧,只要他立得住,信得过我,洛阳的大局就不会变的,甚至我以前干啥,以后就还干啥,官家的意思都如此明了了,总不可能真的再派一个新的权知河-南府吧。”
孙悦脸上苦涩之味更浓,自嘲道:“光美么,他是什么德行咱还不清楚么,扶不起来的。”
“你们不是好兄弟么,对他有点信心好不好,当年咱初见赵光义的时候,他不也跟个二傻子似的么。再说,赵光义这么搞,也不见得就没有好处。”
“好处?”
“我是他支使出身,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所以,他能负我,我不能负他,否则我就是忘恩负义,就是人品有问题,因为这个,我特么真挺憋屈的,现在好了,他如此明目张胆的捅我刀子,还胁迫了官家,我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他划清界限了,就算日后翻脸,我也没了道德压力。”
孙悦一听大喜:“值啊!只要能摆脱你跟赵光义之间的提携之恩,区区一个权知河-南府,这买卖太值了啊,我马上就帮你写一封绝交信给赵光义送去,你那文笔忒差。”
“说的好像你的文笔多好似的,你写那些玩意多少是真原创自己心里没点数么?让吕蒙正给我写,要特么那种能收录语文课本的水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