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悦皱眉道:“您这话说的,好像大殿下要谋逆似的,这帽子扣得有点大了吧。”
“孙悦!你在教训本官?你的意思是本官给你穿小鞋?”
“我……我没这个意思。”
“很好,没有就好,否则本官还真想问问赵枢密,他是怎么教徒弟的。”
“是,下官知错了。”
“枢密院乃是军国重地,既然人在差上,非军事不得外出,大殿下若是有意见,你让他找我来便是。”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李处耘堂堂枢密副使,比他足足大了有好几十级了,他也只能不情不愿地道:“是,那下官这就回去。”
“谁让你回去的?”
“哈?”
“无故旷差,还让本官抓了个正着,你便在此罚站吧。”
“罚站?”
“怎么?你有意见?”
“没……没意见,那下官要罚多久?”
李处耘双眼一瞪:“一直给我站着!”
一大早上起来,孙春明顶着熬夜工作留下的黑眼圈去找老方,发现老曹正在老方的怀里放声痛哭,整的孙春明一时间特别尴尬,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了。
“什么情况?”
“呜呜呜春哥儿,救命啊。”
“你慢慢说,怎么了。”
“兄弟啊,自打从洛阳回来,我家那娘们就彻底疯了,他为了不让我在我外面胡来,天天逼着我跟他那个啊,哥哥我也是四十来岁的人了,这身子骨,不比你们这年轻小伙子,我这实在是受不了了啊。”
孙春明面色古怪道:“年轻小伙子也不是天天都行啊,她……就没有让你歇息歇息的时候?她总得来那个吧。”
老曹哭的跟什么似的:“没有,真没有哇,来那个他也不饶我呀!我这身体呀,以前好歹还是个送礼的,进了门才把东西放下,现在,我特么都特娘的成了送餐的了,到了门口就缴械投降啊,兄弟,你帮帮我,给我出个主意吧。”
“我能有什么主意?要不你故意淋个雨什么的,看能不能生病,你要是病了,他总不能再逼你那个什么吧。”
老方道:“我觉得还可以买通一个郎中,就让他说你纵欲过度,房事太频之类的,不,我看干脆就让他说你再行房事有性命之忧,这样你就解脱了。”
“唉?这个主意好,哈哈,那我先去做饭去了,你们聊。”说着,老曹兴高采烈的就走了。
看着老曹的背影,孙春明莫名的觉得,这特么还会是一个坑。
老方道:“春哥儿,找我有事?”
“哦,是有点事儿,最近开封府的胥吏急缺,税吏和刑吏倒是还好,但巡捕可就真是急了,毕竟要过年了么,就想着让你帮帮我。”
“没问题,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么,不过春哥儿,你最近小心一点,开封城里的几十号混混头子们最近聚在一起的很频繁,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还特意把我给绕开了,我怀疑别是冲着你来的。”
“嗯?这里头可有开封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