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重的眼神里,像是涌动着一头即将要冲出闸门再关不住的雄狮。
岑乔从未这样狼狈过。
一想到自己竟光着身子,在这样耀眼的灯光下,任一陌生男人——即便不陌生,但她和商临钧之间也仍是不熟——上下打量个透,就恨不能去死一死。
第一次和商临钧发展到那一步,她完全是喝酒误事。后来,清醒过来,肠子都不知道悔青了多少回。
她一只手脱离了男人的掌握,立刻扯住自己身上的睡袍领口,愤愤的红着脸骂道:“商临钧,你就是个流氓!”
“流氓?”商临钧咀嚼着这两个字,挑起她的下颚,将她小脸拉近。而后,轻佻又诱惑的开口:“第一次见的时候,你把自己脱光了给我瞧,是谁更流氓?”
岑乔没办法像他这样能淡然的一再提那晚的事。
她心底尴尬又觉窘迫,面上却只嘴硬的道:“你别老拿那晚的事来唬我。那晚我喝醉了,所有的画面全部断了片,所以,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全凭商总你这张嘴。半个字我都不会信。”
“都忘了?”男人的语气里,透着几分危险。
岑乔被他压迫感十足的眼神看得心惊,暗自咬了咬唇,才道:“确实是忘了。”
“那我应该让你再想起来。”
“可我并不想……唔”她余下的话,再次被男人的吻吞没。这一次,不止是吻。
男人的手,从袍子里探进去。她的手隔开在胸口,根本无济于事,挡不住半分他的侵犯。
他大掌掌握住一边柔软,握在手里。
掌心和丰·乳之间,没有任何东西阻隔。那滚烫的热度,更直接的从岑乔的肌肤,烙到她心口上,身体每一个细胞里……
他眼底的浴火一并烧灼着她。
岑乔呼吸急促,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另一手去握他的手,“商临钧,你住手……”
她眼眶里已经蓄着一层水润之色,明明是拒绝的话,可是一出口,却没了力气。听起来倒更像是呻吟。
商临钧笑望着她,唇始终贴着她的,“你确定想要我住手?”
他的声音也沙哑到了极点,在安静的暗夜里充满诱惑。
岑乔觉得自己丢脸极了。
扣着他的手,有些发颤。
“你儿子……又一万一醒过来……你也不希望他看到这种画面。”
这种时候,搬出他儿子,总归是有效的。
这种场景,怎么都是少儿不宜。他不考虑其他,总得考虑儿子的身心健康。
“他不会醒。不必紧张,放松点。”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声哄她。
那温柔低吟,像情人间的低喃,几乎让人迷醉。
长指在顶端上诱惑滑过,惹得她激颤不止。
岑乔的两手,快要没有力气的放下来。双腿更是发软,根本站不住,往他怀里栽去。
她有些无助,又不愿让自己就这样沉沦。蓄着水雾的双目倔强的望着他,“你……你不是那方面不行吗,怎么老冲我耍流氓?”
商临钧眯起眼来,审视她,“哪方面不行?”
五个字,问得轻轻的,可是,出口却有种莫名的压迫感。正如同他这个人给她的感觉——明明很温淡的样子,偏让人不敢招惹。
她咬唇,望着男人危险至极的神态,不敢再乱言。
“哦,我想起来了。”商临钧自言自语,对于她那样的言论,似乎也并不生气。“上次在天上人间,你的确说过,我专业能力太差,让你不太满意……”
岑乔更悔不当初,“你别说了……我都不记得。”
商临钧从上而下,调笑的望着她,“岑小姐,不如这次让我好好弥补你,不辜负你那晚支付的2000块?”
“不用!”岑乔怕了,摇头,“那2000块,我送你了。”
“无功不受禄。今晚我努力。”
努什么力呀?
谁要他努力了?
岑乔气极。下一瞬,她突然被托起臀,一抱而起。
等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抱坐在沙发靠上。
还没弄明白他想干什么,双腿被男人膝盖顶开。他高大的身子挤进她双腿间,下一瞬,袍子被男人从肩上褪下。
粉嫩的胸,在他眼前,如花瓣绽放。
岑乔浑身都哆嗦起来。
她袍子底下,什么都没穿。
双胸毫无遮蔽的露在空气里,让她羞恼也就算了。更要命的是,双腿间,男人身上睡衣的布料摩擦着她最敏感柔软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