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走过来的女孩子,多会看一看他们两个靠近的那只手——确认没有牵在一起,便会在与他们擦肩而过时,露出一个惋惜割腕的神情。
在小区门口时,赵寒实在受不了跟袁朗一起走路的压抑感——这个家伙不说话的时候,都在散发着压迫人的寒气。
赵寒作为一个阳光少年,觉得自己非常不适合跟袁朗走在一块儿。
他指了指马路边停着的保姆车,对袁朗道:“我的车到了,我先走了。”
袁朗点了点头,一个字都没说。
赵寒走了两步,想起什么般又回头道:“不送你了啊。”
袁朗看着赵寒那副‘明明别扭的非常不想跟他说话、也完全不想送他回家什么的,但还要碍于面子和礼貌(毕竟是熟人),硬忍耐着不适,跟他客气一下的’不爽模样,有点忍俊不禁。
方才因为他送周倜东西,又拥抱她而积攒的怒气,悄悄消散了一些。
袁朗朝着他摆了摆手,然后便看到赵寒小跑两步,快速的上了保姆车,保姆车瞬间启动,一缕烟般开走了。
他站在原地,仰头看了看天上依旧朦胧的月亮,深吸一口夜晚沁凉的空气,闭上眼睛感觉了下微风。
这才睁开眼,转而朝着不远处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
快到停车场时,他便收到了周倜的微信:
他才要回,对方又快速发来一条微信:附上小奶猫朝着奶狗伸爪子虚张声势的照片,一黄猫一黄狗,二黄同框。
袁朗坐进车里,看着手机屏幕,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袁朗舔了舔嘴唇,回道。
随即,他启动了车,慢慢踩下油门儿,跑车也如烟般开走了。
等红灯时,他收到了周倜的微信回复:
“……”袁朗双眼猛然黑沉,他盯着手机屏幕,半晌一动不动。
直到后面的车猛按喇叭,他抬起头才发现,早就红灯变绿灯了。
松开刹车踩下油门,跑车飞驰而过。
他心里也如脚下的油门一般暴躁——不一样吗?
到底是怎样的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