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地在我口中撩动了两下,他松开时,唇角勾着邪笑,意味深长地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对我上瘾,离不开我。”
之后他启动车子,可他暧-昧的话却让我的心久久难平。
我好像已经对他上瘾了。
接下来的几天,薛度云带我去钓鱼,去爬山,彻底地亲近大自然。
一开始我只是安静地坐在他旁边陪他钓,后来他怕我无聊,就教我钓,我笨手笨脚总是被他嘲笑,但嘲笑完他又会很耐心地教我。我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不知道为什么,一条鱼也没钓起来还是开心得不得了。
他带我去爬山的时候,我努力想争口气,可他毕竟体力特好,我爬一段就气喘得不行。还好他没有像教我钓鱼时那般嘲笑我,还耐心地等我,牵着我一路爬到山顶。
在山顶上,我接到了黎落的电话,我告诉她我跟薛度云来了青平,她惊讶过后开玩笑说,是该见家长了。
我偷偷看了一眼薛度云,他坐一边的石头上抽烟,微风吹起他柔软的发丝,简直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
上山的时候爬得腿软,下山的时候脚肚子都打颤,薛度云突然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把我捞在背上。
他的背特别宽厚温暖,将我从身到心都熨了个踏实。
这几日我总是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那个牵牵手就小鹿乱撞的年纪,幸福来得极快,正在让往日的那些阴影慢慢淡去。
来乡村的第四天,薛度云又准备带着我去钓鱼。
走到院子里,我看到爷爷坐在藤椅上在听收音机。
我突然觉得挺愧疚的,我们明明是来陪爷爷的,却只顾自己玩乐,完全把爷爷都忽略了。
我轻轻推了推薛度云,“你去吧,这两天我走累了,今天陪陪爷爷。”
薛度云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倒没为难我,背对爷爷飞快地亲了我一口,才跟爷爷打了声招呼,提着水桶拿着鱼杆走了出去。
等脸上的红潮退下,我才走到爷爷身边坐下。
与爷爷闲聊了一会儿,爷爷回屋里去拿了一个匣子出来。
那个匣子里装着不少的老照片,甚至有不少薛度云小时候的照片。
童年的他就可以看出颜值不俗了呢,我顿时觉得没去钓鱼真是赚到了。
有几张照片大概有十七八岁,因为是长头发,所以我都没认出来。还有几张是他弹吉它的照片。
这让我想起了他房间里的那把吉它。
爷爷笑着回忆,“从前让他学医他不学,竟喜欢搞这些东西。留着长头发我看不惯,让他剪他不剪,我气起来,有一天趁着他睡着了,就把他的长头发给剪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他一定很抓狂吧?”
爷爷笑了笑,“他醒来后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我当心还担心他离家出走呢。谁知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回来了。”
说到这里爷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嫌我剪得难看,跑理发店去了。”
我也笑了,想想那样的年纪,谁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啊?
“度云又去钓鱼啦!”
院子外面传来人声,我想肯定是他钓鱼回来了,心头不知为什么竟然有点儿兴奋,就起身奔出去。
还没出门就听见他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当我走到院子门口,只看到放在一边桶,以及他接着手机走远的背影。
他接电话为什么要避开?
我想起那天在我家门口,他接电话时也是刻意调低了音量。
有什么我不能听的秘密吗?
我身子忽地僵住,反应过来后下意识想躲。
薛度云的手臂很快收住的同时,咬住了我的耳朵。
“我已经有灵感了,你呢?”他的低音蛊-惑得要命!
口勿我的耳朵时,混乱的呼吸灌入耳槽,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
薛度云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他应该早发现了,耳朵是我特别敏-感的地方。
我完全毫无力道的挣扎反而让他的鼻息更加急促。
他灵活的舌尖扫着我的耳廓,我敏-感得直缩脖子,他扣着我的头,舌尖紧追着伸进我的耳洞里。
我觉得我已经快疯了,挣扎的力气尽失,身体跟没了骨头似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的手突然伸进我背,我只觉身上的束缚突然一松。
“薛度云,不,不能!”我哆嗦着低喊。
可他的手已经滑到我前面,温-热毫无预兆地覆盖住我的弧度,我惊得颤抖。
他两只手揉着我,手上的纱布在我最敏-感的地方摩-擦,把我的理智一点点地揉碎了。
他将我压在窗台上,以极快的速度解开我的衣服,很快俯身口勿住我。
我知道不能,可是我完全抗拒不了他的热情,整个身体像着了火。
听见拉拉链的声音,我的理智有半刻的回炉,慌张地推着他。
“薛度云,你,你理智点。”
“你老公我快憋坏了。”他低哑的声音透着极度的饥-渴和难-耐。
他已经忍耐好几次了,我甚至早有预感,他不会忍太久,他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爷爷,爷爷还在外面呢。”我胡乱地找着可以阻止他的理由。
薛度云朝我扑来,勾着邪笑,“爷爷是过来人,他懂,怕什么?”
他如狂风暴雨一般来势汹汹,我的手指抓着他的后背,完全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力道。
虽然有过两年婚姻,还有过孩子,可这样极致的体验我从未有过,因为何旭在这方面从未引导我,照顾我的感受。
我们从窗台上滚到床上,月光洒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
我放不开,紧咬着嘴唇不啃出声。
薛度云故意猛撞了我几下,破碎的声音本能就从我的喉咙里溢了出来。
在他的层层力道之下,我没有心思再想别的,只记得他说过想跟我过一辈子。
之后,我们赤-条-条裹一条被子里。
我靠在他怀里,激-情过后不安袭上心头。
“薛度云,我们是不是不该这样?”
薛度云口勿了口勿我的头发,呼吸还没匀。
“沈瑜,把你的犯罪感收起来,我们是夫妻,做的是夫妻之事,没有违背伦理道德。从前何旭那孙子不曾给过你的,我给你,以后谁也不能欺负你。”
我的心正激荡不已,他突然又邪气地补了一句,“除了我。”
手机qq的声音打断了暧-昧的气氛,我刚把手机拿起来,薛度云就直接夺了过去。
我竟然有点儿紧张,伸手去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