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崔三爷提着东西走了过来。
江舅母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瞪着江心柔,蠢货,怎么能当着尚余的面说这话!她还想将心柔嫁给尚余呢!
崔三爷听了这话,瞄了一眼江心柔,心道,没看出来表姑是这样奔放的人啊,还没成亲身子就交出去了。
江舅母勉强一笑:“尚余,你怎么突然来了?”希望崔尚余没有听到江心柔的话。
崔三爷道:“我给荣绣送些东西。”
江家的事跟他无关,他才不会多管呢,至于江舅母之前说的想将江心柔塞到他身上,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崔三太太明年若真生下嫡子,那地位是谁也撼动不了的,江心柔就算是个清白身子,过来也只能当妾了。
崔三爷过来送了东西,便走了。
江舅母实在是没脸再留下来,带着江心柔,回了江宅,她是一刻都不想留了,请了镖师,带上江家的仆从及箱笼,买好路上要用的东西,当天就离开了京城。
江心柔被是捆着带走的。
晚上,崔荣华从崔大太太嘴里得知江舅母一家离京还吃了一惊,怎么会这么?早上才来辞行,怎么下午就走了,匆匆忙忙的。
崔荣华问崔大太太:“娘,舅奶奶怎么走得这么急?”
崔大太太摇摇头:“你舅奶奶也没说,只知道你表姑在街上为了夏玉郎跟人又吵了一架,大约是人舅奶奶怕继续留下来,你表姑会毁了自个的名声吧。”
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江家人的想法谁知道呢,她们又不是人肚子里的蛔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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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太爷下朝回家后,将崔三爷叫到书房,问起了崔三爷白日发生的事,崔三爷仔细的说了:“我听说相国寺求子灵,便去了相国寺,那醉风楼的事跟我无关。”然后,崔三爷又将过程细细的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