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李头交待的,他找我们好几天了,就是让我们做好准备随时行动……今天早上老李头叫上我们跟着你们一路到了庄子上,我们本来是要从这位夫人身上偷那张纸的,结果看您给了别人,我们就……”
寸哥儿既然开了口,便没什么好保留了。
事情问道这里,便也差不多了,夏小麦和尧江微微一想也就明白了,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是乌雅来亲自安排这两个人。
夏小麦看看尧江,便离开了房间。
“说清楚,什么老李头,没有大名吗?”
尧江接下来便要问清楚详细的事情了。
过了一小会儿,尧江出来了,便直接去找到了夏小麦。
“夫人,问清楚了,这老李头也是个游手好闲的,手脚也不大干净的那种,介绍这种私活也不奇怪。”
尧江显然已经问清楚了老李头的详细情况以及住址。
“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尧江问道。
“我想想……”
夏小麦不是在想别的,而是在犹豫已经想好的一个方案。
随即她又掏出了那张自己亲手写下了的纸张,细细的看了起来。思索犹豫再三,夏小麦回到房间里,拿起笔在单子上添加了一种原材料。
随后,夏小麦将单子吹了吹,让墨迹干透,然后细细的折好,递给了尧江。
“尧护卫,这个……”
夏小麦刚要说什么,尧护卫已然重重的点了点头。
“夫人,您是打算让这个寸哥儿拿这个单子?”
尧江不确定的询问道。
“有人既然想要,我就给出去好了,免得他们三头两头的派人来,我们还得费尽心思去防着他们。”
夏小麦微微一笑。
下午的时候,寸哥儿听见尧江似乎是被人叫走了,他尝试着撞了几下房门,结果房门不结实脱了锁,偷偷摸摸的摸到墙角准备翻墙时,寸哥儿便听见了另外的声音。
“青儿,去把这张配方拿去烧了,省得又有人来偷!”
夏小麦将单子递给青儿,便转身离开了。
“哦”
青儿满不在意的往院子后面走了几步,发现了墙角有一个破的瓦罐,里面还有积水,便随手扔进了水中,然后走了。
“说!谁派你来的?!”
尧江见李管事找到了东西,便蹲下什么,盯着寸哥儿问道。
“什……你在说什么?我,我,我就是想偷个钱袋子而已……”
寸哥儿冷汗淋漓,支支吾吾的辩解着。
“你和你那个逃走的同伴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你还要狡辩吗?!”
尧江冷哼一声,一把抓他起来,便往庄子里拽。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我,我只是小偷而已,我,我……你们应该把我交给衙差啊!放开我”
寸哥儿不光是害怕自己会被虐待,更是害怕人家追问自己的来历。
“有人让你来偷东西,难道你就没看看这里是谁的庄子?!”
尧江养伤养了一个多月,这身筋骨早就受不了要活动活动了,刚出来几天,就碰见这个小贼,他可不会心慈手软。
“大爷,饶命啊,我就是一时起了贪念啊!您就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寸哥儿求饶的声音很快便将庄子里的人吸引过来。
“就是个小偷而已,你们别看了,赶紧做事情去!”
李管事赶走看热闹的伙计,从尧护卫说的话,他已经猜到了这个小偷恐怕不止是小偷那么简单。
夏小麦微微蹙眉,虽然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尧江和李管事的神情,她也猜到了一些。
“夫人,这个单子你收好,我已经全部记下来了。”
李管事心里还有有所担忧,觉得还是应该小心行事。
夏小麦看了看缩在角落里的寸哥儿,接过单子点了点头,李管事便赶紧带着大姚和铁柱出发了。
尧江这会儿将寸哥儿先关进了杂物房,才和夏小麦说了经过。
“他的同伙跑了?”
夏小麦觉得尧江做事应该不会如此。
“天岚去跟踪了,想必下午就能知道了。”
尧江轻松的说道,要是这种事都办不好,他也不用在禁军呆这么些年了。
“你把门打开,我问他点事情。”
夏小麦说着,尧江便打开了房门,陪着夏小麦一起进去了。
“夫人,夫人,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只是一时间鬼迷心窍而已!”
寸哥儿慌张的跪在夏小麦身前,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