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去把夏莲花和王氏带到公堂上去,开堂!”
“是!”
瑶儿这才放心的勾了勾唇。
就这样,王氏和夏莲花一脸茫然的被带到公堂上去了。
两人跪在公堂上,看着周围围着好多官差,心里总也有几分害怕的。
县令一身官服,一脸严肃的上了公堂。
“大胆刁民,你们可知犯了什么罪?”
王氏赶紧扣头。
“大人,民妇不知。”
县令一拍惊堂木,瞪着双眼看着王氏。
“大胆!我县令府念你和夏莲花日子过得清苦,便让你们来府上做个打杂的,你们不仅不知恩图报,还妄想陷害本官的客人,王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王氏顿时心头一颤。
“大人,民妇,民妇……”
“大人,还请大人明察,我和我娘向来感念大人收留,又怎么会在大人的眼皮子底下害人呢?诬陷,一定是有人诬陷。”
不等王氏说完,夏莲花立马开口了,接着王氏也赶紧点了头,但是脸上却是一脸的心虚。
别看王氏平时挺嚣张,真正遇到什么大事了,可不就是一个纸老虎?
县令心头的火气一下冲了上来。
“诬陷?还敢嘴硬,本官就让你们好好瞧瞧,到底是不是诬陷。”
说着县令转眼看向一旁的捕快。
“来人,将证据呈上来。”
“是。”
证据?什么证据?
王氏一下慌了,转眼慌忙看向夏莲花,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夏莲花,一脸的着急。
“莲花这可咋办?肯定是娘那个簪子。”
夏莲花赶紧拧着眉头示意王氏不要开口,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等下不管什么情况,你都不要承认那簪子是你的,不然咱们小命就不保了!”
“好,好。”
这会儿王氏也只能听夏莲花的,走一步看一步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捕快就把瑶儿带了上来,瑶儿跪在大堂上,给县令行了礼。
县令见到上来的是瑶儿,愣了一下,本打算问她怎么来了,突然发现这里是公堂,也不好说话,便没问。
本来说好让小翠把东西送过来的,可是瑶儿担心,还是要亲自来办这事儿比较好,毕竟现在夏小麦还在床上躺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她一定要为夏小麦做点事情才行。
“大人,这簪子就是证据。”
说着,瑶儿便将那簪子拿了出来,捕快接过去,放在县令面前。
见到那簪子,很明显,王氏的脸色都变了,虽然夏莲花也有些心慌,不过看上去倒是比王氏淡定不少。
县令拿起簪子看了看,随即看向王氏。
“王氏,这簪子可是你的?”
夏莲花赶紧扯了王氏一下。
王氏慌忙抬手摆了摆手。
“不……民妇从未有过这个簪子。”
闻声,瑶儿手心一紧,转眼看向王氏。
“王大娘,今天在二娘的院子里,好些人都瞧见了,都说这簪子就是你的,你现在还敢说不是你的?”
王氏一下更慌了,一双手都颤抖了起来,可是一旁的夏莲花还在示意,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了。
“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那簪子真的不是我的,我家那么穷,连口饭都吃不起,哪里还有银子买簪子?”
说完,王氏赶紧心虚的咽了咽口水。
“是啊大人,我跟我娘真的都不知道,到底是谁一定要说那簪子是我娘的,还请大人明察,我娘从来没有过那簪子。”
“王大娘你……”
“大小姐,我知道您跟我姐姐夏小麦的关系好,现在她受伤了,躺在床上生死未卜,我知道您心里难过,可这也不能随随便便拿出一个簪子就嫁祸给我和我娘呀。”
不等瑶儿说完,夏莲花就委屈的说了起来。
此时在堂外围观的人,一听说夏老板受伤了,还生死未卜,顿时都炸开了锅。
都在说,难怪这阵子在膳禾馆都没有见到夏老板,原来是出事儿了。
可是好些客人之前都是奔着夏小麦的手艺去的,现在夏小麦都出事了,那他们这阵子吃的,都不是夏小麦亲手做的饭菜。
好多人就开始起哄,还要去膳禾馆闹,要退钱,要赔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