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双方来说都是一场意外。
云初握着剑,又问:“母皇呢?”
“陛下安好,估计很快就要来了。”
翎染难得正经了一回。
云挽已经拔出了剑,剑锋指向云初的眉心。
她眉目清冷决绝:“今夜你注定要死。”
云挽目光不屑。
云初这个草包,不学无术,武学造诣更是平平,手里拿着剑,也不过是摆设罢了。
倒是翎染,咋咋呼呼地跳到云挽面前:“喂,你们当我这个国师是死的吗?”
“国师又如何,今夜之后,一切都变了。”
云挽也没有把翎染放在眼里。
云初唯一有些意外的,是翎染的身份。
知道她身份大概不普通,但她也着实没有猜到,翎染会是国师。
不过想想也能说得通。
云初还没说什么,殿门忽地被狠狠地劈开,木屑纷纷扬扬落下。
朦朦胧胧中,能看见一个人。
那人骑在马上,头上戴着兜帽,遮住了脸。
他一身黑衣,身形修长,握着缰绳的手骨骼分明,白皙如玉。
他身后,千军万马,刀刃上流淌着血滴。
寒风瑟瑟,弯月如钩。
一时间,万籁俱寂,只有血珠从刀刃滴答落下的声音。
莫名的,这夜色微红,更加寒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