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累了,赶紧躺下来睡一觉吧。”一身粘腻确实难受,向暖就听话地拿了干净的衣服进去了。
因为某个暴君的霸道要求,这两天两个人都是挤在病床上睡的,她的那点行李早就从招待所搬过来了。
向暖站在莲蓬头下,洗了个舒服的温水澡。刚刚关了水龙头,还没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呢,门就被推开了。
“你干什么?”向暖下意识地拿毛巾遮住紧要部位。
牧野将她手里的毛巾轻轻一扯,随手丢到了一旁的桶子里,接着将她往怀里一捞,低头咬住她的小耳朵。“爷都好几个月没碰你了,你说我干什么,嗯?”
那个上扬的尾音实在是太性感了,向暖的心脏突突地跳了两下,呼吸一下子就乱了节奏。
“你别——”
牧野直接含住她的嘴唇,不让她把那句烂熟的废话给说出来。等吻够,他才松开她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唇,沙哑着嗓音道:“别跟爷说那种废话。爷想要你,就现在。”
“可是——”
“没有可是。”
向暖意识到他今天恐怕是不会放弃的,明知道反抗没有意义,却到底担心他的身体。“伤口要是裂开,怎么办?到时候你要受罪,我也没脸见人了。”
“放心吧,没这么容易裂开。我小心点就是。你别乱动,你越是挣扎,伤口就越容易裂开。”
总之,他今天就是要定她了。
“可是门——”向暖刚想再劝两句,结果胸前突然被他滚烫的唇舌袭击,她顿时轻哼一声。脑子也跟着热乎起来,眼看就要烧成浆糊了。
“没有人会进来。”除非钟志诚是个摆设,或者不想干了。
向暖知道再说什么都没用了,又怕自己挣扎起来更容易弄伤他,只好虚软地贴在墙上,任他为所欲为。
恍恍惚惚间,她突然又想到杨子君。
男人的灵与肉果然是可以分开的。他心里的人明明是杨子君,身体却又可以对着自己表现得如此急不可耐,仿佛爱惨了她。
但是,向暖没在牧野身上看到任何的反应。至于是没注意那两个女孩子说话,还是掩饰得好,她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要是想掩饰些什么,她是无论如如何都看不出一丁点破绽的。
正琢磨的时候,牧野突然低头看向她。“怎么了?”
“没什么。”向暖立马摇头,然后咧开一个傻呵呵的笑,狗腿地说:“我就是在想,牧长官你怎么就能这么帅呢?”
向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鄙视自己。节操碎一地啊,碎一地!
话音刚落地,额头就被弹了一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牧野一把勾住她的肩头,揽着她慢慢往前走。“说吧,闯了什么祸?”
向暖很想翻个白眼。“我能闯什么祸?我这几天就跟强力胶一样黏在你身边,哪里有机会闯祸?”
牧野逸出几声颇具魔性的低笑,声音磁性得一塌糊涂。
“这话爷爱听。”
向暖也陪着傻笑,没敢提“杨子君”的名字。她始终觉得,杨君子是牧野的禁区,不想死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去触碰。只是想到自己的丈夫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属于另一个女人,那滋味不免苦涩。庆幸的是,这件事她知道得早,不至于陷得太深。只要管好自己的心,不去奢望那些不该奢望的东西,日子就能继续安然无恙地过下去。
谁的人生里没有一点不如意的地方?至少牧野比大多数的男人更有责任心,更加不吝于付出他能给予的一切。对于一个妻子而言,这已经是很好的状态了。
至于爱情,那本来就是奢侈的东西。两情相遇的婚姻,那更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
两个人绕着医院溜达了好几圈,眼看着太阳渐渐变得毒辣起来,这才回到住院楼。
即便牧野不在房间里,钟志诚仍跟一只忠犬似的守在那,将病房守卫得跟铁通似的。
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牧野压低声音交代了一句:“任何人不许放进来。这是命令。”
“是!”
刚关上门,向暖就催着他上床去休息,生怕溜达这几圈把他给累着了。
牧野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真当你男人是纸糊的?去,倒盆水来,爷要擦澡。”
“遵命,长官!”向暖笑嘻嘻地敬了个礼,转身钻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