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定思痛,凌穆终于不得不懊恼的承认,岳府的术法果真有独到之处,无需外求于人!
无奈之下只得留下在龙阳驻跸的地址,期待岳啸天回心转意之时主动和自己联系!
一走了之容易,然本次出宗可是宗主严令带了任务的,而凌穆又是心高气傲之辈,岂能空手而回?
是故两年多来凌穆几乎是无时无刻的守候在住所,食不甘味,睡不安枕,个中的煎熬难以言叙。
眼见宗主规定的时限渐渐逼近,凌穆的那颗雄心日益枯寂森凉之时,岳啸天居然主动找上门来。
一番交谈,凌穆很快发觉眼前这个小家伙竟是透着一份为挽救国难,舍身成仁的悲壮,哭笑不得之余又暗暗钦佩。
投其所好,那一夜凌穆将掌握的情报倾囊相赠,相谈甚欢。
大喜之余,以为抓住对方的痛脚,可以加以拿捏,孰料还未得意多久,一个丫鬟便找上门来兴师问罪。
对方言之凿凿的自己害的岳啸天回去晚了,误了头卯,自家的小姐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打。
实在搞不懂对方的逻辑,凌穆未免异常恼火,而这次那个丫鬟似动了真怒,双方各展手段,结果前者被收拾了个服服帖帖!
“得,我还是识相一点好,省得没来由再被收拾一通!”
“这锅还是让凌渡那老家伙背吧!”
一见昔日的狠人居然来了两位,吃尽苦头的凌穆再也不敢逞强,借坡下驴般的道:
“这论断似有几分歪理,好吧我老道不妨就陪着你再疯一次!”
“好那我去了!”
岳啸天顿时一喜,回应一声旋即迈步便要直奔悟道碑而去!
“慢着!”
孰料刚迈步几步,凌渡陡然断喝一声,旋即指了指虚空上洒落的丹河,一脸凝峻道:
“年轻人真是少不更事,凭什么让我等花费这么大财力陪你进行一场必败的赌局?”
“前辈究竟想怎样?不妨明说,不必拐弯抹角!”
岳啸天微微一笑,似并不意外,气定神闲的开口!
“你要败了得严惩,剥夺准序列资格,并且上缴岳家所有财产以及术法典籍赔偿,如何?”
凌渡略一沉吟,徐徐开口!
“没问题!”
“可是你们几个皆是德高望重之辈,不至于如此恶毒的欺负我这个晚辈吧?”
“倘若我赢了又当如何?你们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岳啸天慨然应允之余,一脸期待的开口!
“你想要什么”
凌渡有些不耐烦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