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没问题,可后来我们决定留下来,要四处收集东西。我们把仓库里的食物搬到了地下车库,又去附近的房子里找食物,有那么几户的门是开着的,我们进去后却并没有找到食物,这意味着有人从这些户里早就把食物搬走,我就猜想是不是幼儿园的老师们弄得。”
“”
相茹无语,因为她听不懂,不知道这让杨牧猜测到了什么。
若有若无的心思,还真的如同是一步悬疑大戏了。
这时,另外的四个女人全都脸色很差,尤其是那园长和幼师。
杨牧看向园长,道:
“刚才我跟她聊天,她明显心不在焉,我说她面向不好是不是在担心孩子,她就说是,这是个假话了,我后面就与她聊孩子,证明她的孩子在隔离区外很安全,她有什么可担心的……?如同我所说,人若反常必有异心,她有跟我说假话的行为,那么就必有隐藏!其实假话在刚刚见面的时候就产生了,另外的三个女人一个是老师,另外两个其实是家长,她刚开始却说三个都是老师,后来聊得多了才说出实情我在意的是她为什么开始的时候就想说假话呢?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但却不能不在意……你看这些孩子,在他们身上,其实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存在着。”
相茹急忙道:
“什么问题?”
“女多男少!三十几个,只有十个男孩,其他全是女孩。”
“这不正常吗?”
“恩,你去看过他们的休息室吗?”
“看过,那个最大的房间,里面都是上下铺。”
“是啊,都是上下铺,小小的床,一边有二十几张床是粉红色的床单布置,另一边有三十张床是蓝色床单布置。不用说,粉红色是女孩用的,蓝色是男孩用的。那么也就是说这个幼儿班应该本来有五十个左右的孩子,二十几个女孩,三十几个男孩,我有些疑惑,如今这里只有三十几个孩子,那少掉的那十几个男孩去了什么地方呢?”
“杨牧,你别打哑谜了,急死我了。”
“不用着急,还有三件事没说。第一是刚刚我调戏这位高颖老师,多么有趣的戏份?可我观察那两位家长,她们只是守着自己的孩子,根本不敢看我!好心虚啊。第二是每当我和小小说话,这高颖老师就会紧张的看着我们,并且靠近偷听,要听我们说的是什么,好紧张啊!”
“她们为什么心虚紧张?”
“是啊,为什么呢?”
杨牧说话间,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带血的男童鞋。
“这是什么?”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三件事!她们的幼儿园是在一楼,可下面还有一层楼梯,我无意间在最下面楼梯拐角处的阴暗角落里发现了这只鞋,它应该属于一个小男生,鞋上有血迹,我捡到的时候其实上面还有一条碎肉,碎肉上有淡黄色的粘液,应该是被丧尸抓掉的。我把这鞋子一直放着,就是在琢磨,今天终于琢磨的差不多,把所有的疑点反复推敲,编写了一步剧本,相茹啊,你要不要听?”
相茹都快急哭了,也不顾及男女有别,身体靠在杨牧的怀里软若无骨,柔声道:“说嘛!快说!”
杨牧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相茹压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晃,说话时呼吸都能喷到自己嘴里来,还真是芳香诱人,果然是天生的媚骨!即使她不是故意的,只要释放了本性,那一颦一笑,抬手投足都有着万般的魅力。
“好吧,那我就给你讲讲我编写的剧本,只不过这是个悲剧,你可不要太伤心。”
“哼!臭乞丐,在哪里学的这种不要脸的色诗!”
“你可别乱说,这是大爷我千挑万选用来形容你的,怎么会是色诗?”
“千挑万选?”
“恩,这两句并不是出自一首诗,盈盈一握若无骨,细腰争妒看来频。前半句出自江湖,作者的名字没流传下来,全诗为‘盈盈一握若无骨,风吹袂裙戏蝶舞。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其实这首诗是用来嘲讽用的,所以我觉得用整首来形容你不恰当,就只取了第一句。”
“”
“第二句诗却有名,来自杜牧的《新柳》,无力摇风晓色新,细腰争妒看来频。绿阴未覆长堤水,金穗先迎上苑春。几处伤心怀远路,一枝和雨送行尘。东门门外多离别,愁杀朝朝暮暮人。这是杜牧因为怀才不遇而写的诗,也不是太好的寓意。所以大爷我千挑万选了两首诗中最好的两句,来形容你的小腰,真是煞费苦心。”
相茹已经傻了。
这是乞丐吗?
这是如他所说,只是通过听墙角学文字的可怜少年吗?
他竟然如此文学?这诗她都没听过啊!怎么他却随随便便就说了出来?
杨牧看到把相茹给震撼了,很是得意。
其实这两首诗都是当年和一个算命的老瞎子聊女人的时候他说的。
杨牧的记忆力不错,当时就记住,这么多年没忘记,此时拿出来说给相茹听,还真就显得高大上了。
相茹被震撼的甚至都麻木了,任由杨牧抱着她的腰,手指在腰间弹啊弹,任由自己的全身麻酥酥。
杨牧终于又看向高颖,笑着道:“好了好了,高老师,让小朋友都集合吧,我要跟他们做游戏,在这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杨哥,小朋友们应该要睡觉了。”
“睡什么觉?老子救了他们的命,他们陪老子玩一会都不行?”
高颖微微皱眉,觉得杨牧的语气有些凌厉。
这是怎么了?忽然就发了火。
犹豫了一下,高颖还是听从了杨牧的安排,把所有的小朋友全都集中起来,就连小小也在其中。
杨牧的脸色变得更加冰冷,看的相茹都感受到了寒意,再也没了暧昧之心,开始思考杨牧心里琢磨的事情。
然而左思右想根本是毫无头绪。
“相茹,你看看这群小孩子,这队伍站的真是好整齐!”
“是啊,真可爱。”
“可爱是可爱,可你不觉得是训练有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