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生活之中处处充满了惊喜,谁也不知道你转角时刻遇见的到底是爱还是一辆横冲直撞而来的大卡车。
这次为孟浪的公子哥儿也算是大有来头了,乃是琅邪王氏,虽说只是旁支
可是!史书上说的西晋末年的‘王与马共天下’的王就是说得琅邪王氏,所以你觉得人牛不牛?
虽说历史的轨迹似乎在某个时期闪了腰可是人琅邪王氏依旧可以说是世家中的扛把子。
跟在美妇人身后的郎君看上去不过十六有七,完全不像安云容想像中的那般蛮横,一脸横肉,刀疤脸或者是一副肾透支了的花花公子模样。
反倒是干干净净,带着少年郎处事未深的傲气以及世家骨子里的矜持,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安云容觉得自己仿佛受到了欺骗,说好的虎背熊腰八尺大汉变成了乖乖兔什么的,仿佛她用力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
美妇乃是少年郎姑母,亲切的像安云容表示了自己在得知了自家混账侄儿的混账事情之后,已经狠狠的揍过臭小子一顿了。
安云容:看出来了,这脸上的淤青似乎都还没消完呢。
在这美妇口中,这少年郎就是个愣头青,有次宴会上不经意看见了三娘子就惊为天人,一般情况下这种事不是应该及时告知家长吗?
能参加这种格调的宴会id好人家的女孩儿,这家里长辈直接一打听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可惜“他啊,读书读的疯疯癫癫了。”来自美妇人原话,本来简简单单一件事儿,偏偏这愣头青就是转不过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什么的。
终于又见到自己心中的穆斯,他的洛神了,结果惊鸿一瞥之后,人就不见了。焦急万分的时候发现了落单的齐娘子
咳咳,忍不住稍微激动了点,拽住人小姑娘的手就准备打听一二,然后
被自家姑母贬低的简直是一无是处的少年,仿佛说得不是他自己一样,面若冰霜,整整一个面瘫样。
,王夫人您确定您口中的怀春少年和我面前的这移动的冰山是同一人吗?
不过为什么被打了一顿之后,你还敢上门求亲?小伙子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被觉醒了吧?
少年郎:啊啊啊!为了岳母大人在打量他!坚持住!王旷你要拿出你的风度,忍住,势必展示出你最好的一面。
安云容:为什么我觉得这位不像是来结亲反而是像来打架的呢?
王夫人:傻侄子哦!我叫的是你端正态度,不是叫你绷着张谁都欠我五百万的讨债脸好吗!
“呵呵,王夫人,三娘子还小,小姑娘家昨个儿也受了惊吓”言下之意就是好意老娘心领了,可您和您侄子还是该去哪儿去哪儿吧,债贱不送。
王夫人脸上露出果然的神色,也是不会有哪家家长能心大的将自家孩子托付给一个昨天才咳咳发生这种事儿的梦浪子。
少年本就紧张,一听到齐王妃这毫不留情的逐客令,也知道出了这道门,要是再想成了这桩婚事可就麻烦了。
也顾不上自己拿高冷的人设了,“王妃,旷乃真心爱慕三娘子,旷深知自己昨日孟浪之举,希望王妃能让旷见三娘一面,将旷这些时日自己的心意能当面对着三娘子说清楚”
安云容:真的不是很懂你们小年轻的心思。
等等“你说你叫王旷!你可是于卫夫人那学习钟繇之法?”打量了一眼自己面前面容依旧羞涩的少年,安云容因为过于吃惊,连声音都有点破音了。
王旷也就是少年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眼前这位王妃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会这么失态。
他知道要是真算起来,自己面前坐着的少女也可以说是他的从姐,因为安云容的外祖母乃是琅邪王氏嫡支的三小姐,这么算来,都是亲戚来着。
可少年不是自卑,而是在人才济济的王家,他甚是只是个连名号都排不上的小虾米,所以说为什么安齐王妃会这么惊讶
王旷是完全没有头绪。
“过些时日等三娘病好些了,你再来当面给她赔礼道歉吧。”
就连态度都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所以说他的名字到底怎么了。而且为什么大名鼎鼎的花痴会对他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如此大反应,甚至都知道他师从何处了啊。
没有顾得上自己的失态,安云容看着一脸稚嫩的少年,夸张的咽了口口水,仿佛狼外婆终于见到了期待已久的小红帽一样,颤抖着打开了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