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少将军一怔，站在皇帝面前，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皇上说这句话有点不对劲……

石云昕倒是微垂着头，面容一滞，差点儿被皇帝噎着。

皇帝这说的是什么话啊？

皇帝又看向石云昕，眸光深黑，态度还是很正常一般，问石云昕：“这是溜溜说出来的手势？”

石云昕规矩地点头，“回皇上，是臣妾告诉高少将军的。”

皇帝语气仍无变化，淡道：“溜溜这是哪里学来的手势？对战友之间做的？怎么之前在山谷里也不曾跟朕说。”

石云昕请罪道：“一时若没提起，臣妾也不曾想到，是臣妾的错，皇上恕罪。”

皇帝：“……”

因为这个还能罚她什么？！

皇帝呼吸沉了一沉，就不说话了。

高少将军莫名觉得两人之间有些异常，狐疑地看着，却又稳重谨慎地并不出言。

皇帝黑眸沉沉看着石云昕，最后道了一句：“溜溜不必自责。”

皇帝垂下眼，看不清黑眸里的神色，只不过周身的气息有些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