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只是一瞬间,薄司寒便意识到了自己情绪上的不对劲,他凭借着极度冷静的头脑硬生生的压制住内心的狂躁,然后重新把保险柜锁上了。
他刚才打开柜门,也不过是为了检查一下石头在不在。
虽然他的保险柜非常的保险,但还是得亲眼检查一下才可以。
明天就要把石头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去,薄司寒没有多想刚才的狂躁到底是由何而来,向洗手间走去。
另一方,阎家。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白炽灯将狭仄的空间照亮,依旧是显得阴气森森。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皇甫云飞缩在角落里,脸色惨白的看着正站在铁床边忙活的阎珏。
阎珏的身上穿着白大褂,脸色带着口罩,眼神冷静的看着躺在铁床上的男人。
准确来说,那个男人是被铁链束缚在铁床上的,他的嘴巴被胶带给老老实实的封住,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呜声。
男人的眼泪和鼻涕已经糊了一脸,眼神带着将要面临死亡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