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般的脖颈间和锁骨上到处是小草莓般的痕迹。
薄司寒把慕晚晚放到床上,把浴巾从她的身上取下来之后,把睡衣给她穿好。
他低头吻了吻慕晚晚的额头,然后就扯过被子盖在慕晚晚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薄司寒穿好睡袍,来到了套房的客厅里。
方寻早就在客厅里等候多时了。
“人呢?”薄司寒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红酒,倒了半杯。
“人就在外面呢,先生,现在让他进来吗?”方寻问道。
“请进来吧,来者是客。”薄司寒扬了扬薄唇说。
方寻看着薄司寒唇角的笑意,却是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每当他们家薄爷在提起仇家的时候,露出这样客气的笑容,就代表有人要倒霉了。
方寻没敢耽误,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一边走出了客厅。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这样,客厅的房门再次被打开,方寻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三个人。
两个肌肉鼓鼓的彪形大汉中间夹着一个带着眼镜,看上去很斯文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