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掉到河里的意外,伤到了慕晚晚的zi宫,还让她落下了体寒的病根。
想到那场绑架,薄司寒至今都觉得后怕。
在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软肋,只是慕晚晚而已。
挂掉电话,薄司寒揉了揉眉心。
他生平第一次产生了后悔的情绪。
后悔把晚晚带到了薄家。
如果不是因为绑匪把晚晚当成了他,那么她也不会经历那一场磨难,更不会因为那场磨难,失去做母亲的机会。
“薄爷,您没事吧?”方寻见薄司寒的脸色不好,低声问。
“没事。”薄司寒把手中的报告给方寻,“烧了它。”
方寻点了点头,立刻按照薄司寒说的去办了。
慕晚晚做了味道比较清淡的鸡丝面。
薄司寒吃的时候,她就坐在餐桌的对面,面带笑意的看着她。
感受着慕晚晚的目光,薄司寒忽然想到方寻所说的。
他忽然抬眸,看向对面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