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移植灵根仙树用的!”
薛蝉嫣然一笑,“你自家现成的圣人不请教,却来问我?”
陈季平顿时一拍脑瓜,“我怎么把他忘了~”
陪伴准媳妇去慈云论法会,这个没办法推辞,等了两天,见到了青城的静虚老祖,及其徒弟李元化,四人结伴而行。
五台山的慈云寺并不在洞天里边,请的也不全是修行者,无论是佛门,还是道门,只要有些名望的都会收到请柬。
“我好歹也是大唐的国师,为何没有收到请柬?”陈季平对于被当成随从表示不满。
长了满头白发,面容却如十几岁少年的静虚老祖笑道:“他们大概觉的你的身份太高,请不动你吧?”
“恩,这倒有几分道理!”陈季平深以为然道。
慈云论法会打的是佛、道两家交流的旗号,一开始还算比较含蓄,佛门代表和道门代表,阐述各自的光辉历史和发展前景;
但是牵扯到实际利益,以及完全相悖的教义理论时,就变成了唇枪舌剑互相贬损,佛家说道家自私自利,嘴上讲清净无为,暗地里却是到处掠夺资源;道门说佛门成天拿转世轮回说事,纯粹是忽悠信众。
骂人无好口,修行中人急眼,其实跟市井泼妇没有太大区别,骂急了就变成了殴斗。
作为论法会东道主的慈云寺倒是想制止,但是他们的威望不足以服众,最后论法会演变成了一场大混战。
陈季平虽然无法置身事外,但是站在历史的高度,他隐约知道这是佛门和道门之争的一个缩影,以后有可能演变成一场轰轰烈烈的“灭佛”或者“抑道”的运动。
“都住手!”一声暴喝自半空传来。
乱斗停止,大家都看向空中,慈云寺的方丈认出来人露出惊喜之色,“原来是火行禅师驾临,还请出手制止这场纷争!”
身着火红袈裟的红脸僧人落在人群之中,龙形虎步,那神态颇有睨视天下群雄的意味。
静虚老祖撇撇嘴,“区区小辈,竟在这里充大佬,真是不知廉耻!”
他的声音不小,那位火行禅师看到他,顿时收敛了几分气势,而当他看到李静虚身旁的陈季平,眼睛不由一缩,随即一指,“陈国师,你肆意挑起佛门和道门纷争,意欲何为?”
好一盆脏水!
陈季平有点懵,自己什么都没做,事情怎么就算在自己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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