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大爷都醉成这样了，刚才该不会是乱指的吧，两人都开始打呼噜起来。

我本来想弄走二虎的，但是二虎身材高大，也不是我能弄的动，索性我就在保卫室坐了下来。

保卫室有个窗口，是对着外面的，进出的人，在保卫室里都可以看清楚。

我们喝酒一直喝到了凌晨一点，我自己发呆又到了两点，我想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庄庆春现在正在做什么。

我刚要动身，却在这时候，我看医院里面走出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是李甜甜，男的居然就是庄庆春，现在已经是深夜两三点，医院里基本上已经没什么人开始走动，庄秦春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还带着一顶帽子，帽檐压的很死，如果，不仔细辨认，还真的是认不出。

庄庆春伸手搂着李甜甜，举止亲昵。一看关系就不一般。

难怪白天询问李甜甜的时候，李甜甜对自己男朋友的身份，一直隐藏着不说。

庄庆春也真的是一个人才，在精神病院里住了七年，居然还把护士给泡到手了。

我见他们出去，就追了上去。

不过他们很快就上了车，我也不会骑电动车，不过我也没着急，很快就给王安打了电话，我心想庄庆春现在出去，等下总归是要回来的吧。

电话打过去，没多久就接通了。

那边传来王安的声音说：“生哥，这么晚有什么事情吗？”

我听王安的声音，不像是刚醒来，我对王安说：“你现在方便过来精神病院来一趟吗？”

王安说好，生哥，你等等，我现在就过来。

挂了电话，等了半小时，王安就过来了。

王安问我说：“生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对王安说：“是，王安，庄庆春刚才和李甜甜出去了。”

王安怔住了几秒，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我和二虎很快就把二锅头买好了。

不过没有着急过去，而是先找了个地方吃饭，现在时间不过八九点钟，精神病院这会可能还有不少人刚下班，门卫大爷这时候喝酒肯定是不适合的。我和二虎坐在烧烤摊上吃东西。

二虎吃着烤串，说：“小生，上次的事情咱们算是白干了，现在那个吴总，都没有把钱给我们。”

我回说：“二虎哥，上次的事情，我们也没有彻底解决好，所以没给钱，也正常。”

二虎还嘟囔着：“不过事情都弄了一半，该给一半的钱，才是。”

“该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

至此，这个话题打住。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半，我们就去了精神病院，门卫大爷坐在门口的屋内，我和二虎进了保卫室，门卫大爷拿着收音机听着戏曲，门卫大爷见我们来后，就说：“两位警官，这么晚过来，是不死又出什么事情了？”

我把酒拿出来，说：“大爷，我们一起喝点酒吧。”

大爷摆摆手说：“算了，上班时间不喝酒。”

我往外看了眼，对门卫大爷说：“现在这个点，哪里还有什么人，这两天，我们一直过来问你事情，也辛苦你了，所以过来请大爷你喝点酒。”

二虎也笑着说：“是啊，大爷，喝点没事的，你们等等，我刚才在外面看见一个摊子，我去买点下酒菜来。”

门卫大爷对医院的情况自然是知道的，什么时候紧点，什么还是松点，他心里都有数的。

大爷笑了笑，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其实加上我们的身份，大爷更容易接纳我们，虽然我们不是真正的警察。

等了半小时的样子，二虎就来了。

在这之前，我们没有先喝，我的酒量不行，待会别还没喝，自己就醉了。

我们围坐在一张小桌子前面，二虎开始倒酒，很快就和门卫大爷有一杯每一杯的喝了起来。我只喝了一丢丢，吃着菜，我问大爷说：“大爷，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大爷也是酒意在兴头上，就说：“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