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昕楠听到苏文秦的声音，掀起波澜的目光中，涌现出一抹阴霾。

不错。

当初，她的确是这么说的。可是？苏文秦怎么会知道，那个时候，四周分明没有任何学生才对。

“莫非，这个女学生，真看到了？该死，早知道……我就应该把她也杀了。”

周昕楠心中不断思考。然后一个劲的摇头，对知行楼前的警察道：“我没有杀人，如果马子含真是我杀的，为什么我会报警？”

“是，我承认，当初马子含给导师告状，令我很生气，但……我真的没有杀人。”

“人是我男友杀的。这位妹妹，你为什么要冤枉我？”说着，周昕楠更是哭了起来，一个劲哽咽，“马子含死了，我也很难过。”

“一个我最亲的人，一个我最爱的人，出了这样的事情，谁会明白我的悲伤？”

见假惺惺的周昕楠，哭的梨花带雨，苏文秦心中，则有些厌恶。

这个女人。

真是蛇蝎心肠，分明杀了人，却在这里装委屈？她当然没看到周昕楠做了什么，但莫尉雨告诉了她。

神明可以预知过去，未来。

说的话，便不可能有错。苏文秦很相信莫尉雨……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

“好了，同学，你先别哭了。”这时，张痕看向周昕楠，开口道，“既然有学生看到你杀了人，那……就和我回警局走一趟吧。”

“同学，你也一起吧。”张痕转而又对苏文秦道，“我们还要进一步取证。”

“进一步？”

苏文秦却是摇头，“警察叔叔，不用了，你说需要什么证据，我现在，就给你证明！”

少女说完。目光则看了眼身旁，样子无奈的少年，压低声音，“莫尉雨，你等下，可要帮我呢，不然……人家就要被警察带走了，晚上也没办法睡觉。”

“……”

莫尉雨见苏文秦一脸认真，苦涩摇头，“知道了，知道了。”除了答应，他还能怎么办？

心中，却后悔不已。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告诉苏文秦，警察抓错了人。

“你能证明？”张痕陷入迟疑。

而这时，旁边一警察却走过来，道，“张队，不能听这女学生一己之言，方才局里传来消息，凶手已经认罪了。三日后开庭，我们先回去吧？”

“不急。”

张痕挥了挥手，深邃的目光，落在苏文秦身上，并道：“同学，你可知道，周昕楠杀人的绳索，在什么地方？”

只要找到凶器，经过法医判定，鉴别指纹，便可以锁定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