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咯噔一下,此时不得不庆幸,要不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夜视镜,我和老洛的两条小命,估计难保。
夜视镜闻言到是好奇起来,问他:“你就那么有信心,能抓到他们的同伙?”
猎枪谨慎的回答:“他们的同伙,体能身手都一般,是个弱鸡子,但会操纵动物伤人。我睡在里屋,如果他出现,肯定会指示动物行凶,但我里屋的床边其实放了东西,散发型的驱除剂。人的鼻子不敏感,对人没什么用,但动物一闻就会被呛跑。”
夜视镜回忆什么,恍然大悟:“就是你床边那罐子?”
“是。”
夜视镜道:“这么说,你是交代不出团伙的下落了,那么主顾是谁?你总得给我一个消息,否则我留着你这条命,没什么用。”
猎枪道:“主顾是个女人,四十岁左右,我们在景德镇接活,她先付了订金,现金。她没有留下任何个人信息,只说一周后去当时的交易点,付剩下的钱,当然,是事成后。”
一周后?我算了算时间,那就是四天后。
夜视镜嘴里咂了一声:“看来,我得去会会那个女的。”说完看向猎枪:“你得配合我,跟我走吧。”
猎枪道:“出来讨生活不容易,还请哥哥留我一条命,我一定配合。”他不知被夜视镜使了什么手段,整个人虽然不见痛苦之色,却如同瘫痪一般,无法动弹。
在这种情况下,他如同鱼肉,倒戈卖弱,很是麻利。
夜视镜笑了笑,拍着猎枪的脸:“挺会说话,这么机灵,死了可惜,我会放你一条生路的。”
我一听,不行,不能太被动,立刻跟着道:“也请哥哥救我们俩一命。”一边说,我一边打了个哆嗦,真的,我这一把年纪,还用叠声词儿叫一大兄弟,太考验心脏了。
对面一直不动声色的洛息渊,闻言抬头,给我了我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
看什么看,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
夜视镜似乎这才想起我俩,一拍脑门:“对,还有你们,你们可以走了,之前的话记得带到。”说话间,便从腰后摸出刀来,给我和老洛把绳索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