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乐呵呵的:“别这样菲尼亚斯,你不能无礼地对待一位女士。”
菲尼亚斯在平面的画布中作出了一个立体的向后靠动作,他好像格外嫌弃造型古怪的邓布利多一样:“别用这种口吻对我说话,我可不是你教学的孩子。”
“现在的学生一届不如一届,放在我那个时候,如果有学生这么大胆地跟老师打招呼,一定会被关禁闭用鞭子教训一顿。”
很多画像都笑了,还有坐在椅子上的邓布利多也没忍住,因为他们都知道菲尼亚斯有多懒,做画像的时候除了在校长室和布莱克老宅穿梭,根本不愿意离开自己的扶手椅一回。
而画像能够反应本人的性格,想必生前也没好到哪里去。
菲尼亚斯大概是知道大家在笑什么,所以又生气地跑走了,可能是回老宅日常望一眼,等哪个多年不曾回家的游子归来。
“菲尼亚斯还是这个老样子,”那位女校长索菲亚压根没怒,“咱们当中最爱生气的就是他了。”
“原来又十几年过去了吗?”
索菲亚不知从哪掏出一副老花镜带上,往画框的方向趴过来:“但你看起来没有老多少,阿不思,和孩子们待在一起总是能让人感觉格外年轻。”
邓布利多叹着气:“已经过去十几年啦索菲亚,他们的孩子都来上学了。”
他说的是索菲亚刚才提到的那个眼睛小子。
但在场的活人与画像中,也只有邓布利多还能感受到岁月的苦痛与甜蜜。
斯莱特林的击球手继续螺旋着上升,她低头看站在魁地奇球场上的人就像看见一个个行走的小方块。
高处的空气带着些许寒意,基拉用舌头把嘴里的柠檬糖从左脸颊推到右边,然后舔了舔那块被含化了不少的糖果,外面的硬糖被含化了,薄弱处甚至有酸酸的柠檬糖浆流出来。
基拉的手指突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感觉自己被重锤击中,虽然和往日没有区别,可那种难以言喻的淤泥完全消散了。
就和她现在的处境完全一样。
坐在高空的一根扫帚上,四周只有流动的空气,没有任何阻碍能够挡住她的去向。
她无所不能。
基拉三两下嚼碎那颗柠檬糖,俯身贴向扫帚,调整方向垂直向地面加速冲去。
她的速度越来越快,站在地面上的马库斯等人眼睁睁看着她向一颗流星般加速坠落,不,是冲击地面,他们的表情因为来不及反应在基拉看来变得有些滑稽。
该让马库斯去整整他那对龅牙,那么大的牙缝真的不会漏风吗,她漫不经心的想。
基拉握住光轮2000的扫帚柄,这是她第一次骑这把扫帚,可依旧如臂指使。
她在最后关头拉高扫帚柄,几乎是脚贴着草皮来了个凌空俯冲的急刹车,携带的风吹起许多小沙粒,噼里啪啦地跳到了一边。
马库斯冲过来表达他的惊讶:“那都有一百英尺了吧?!基拉,我都以为你要丢掉自己的小命了!”
“你真的不愿意做球队的找球手吗?我相信以你的实力能在十分钟内完结一场比赛。”
她飞得比金色飞贼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