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东西？”白牧发誓，他绝对没有骂人，不，没有骂这条蛇，他是真的在问，这条蛇是什么东西。

“……”人面蛇行进的身躯停下来，前半身立起来几乎有白牧高，一张纯粹的无须的面孔盯着白牧。

“年轻人，来了死界，就该遵循规矩，我们都一样，亡者无情，死界有序，而你，越界了。”

说完人面蛇又俯身继续行进，前往几米外的祭坛。

“希望你不要遇到牧灵人，能够安静的沉沦。”

人面蛇生涩的声音又传来。

“喂……”

白牧还想叫住人面蛇，毕竟来到这里第一次没人攻击他，还有点不习惯，当然主要是想看看这东西杀了有没有魂火。

然而人面蛇进入祭坛范围内后的场景，白牧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人面蛇进入祭坛边，血肉便迅速消散，只留下一具骸骨，堆在了祭坛周围的骸骨堆里。

噔，噔……

一双鲜红的脚印出现在祭坛上，每走一步，前一个留下的脚印就化作鲜血浸入祭坛里，同时每一步都发出一声脚步声。

仿佛真的有人在行走。

脚印从第一层，一步一步往上，走到了最高的第五层，终于消散。

“这……”

白牧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惊讶，从进入这个地方以后，对于这个修仙世界的认知，他也在慢慢发生改变。

不是他想象中一门一派代代相承，全都仙风道骨，也存在着许多血腥的斗争，以及现在这种奇异恐怖的事情。

白牧想想，自己还是绕路吧，他可不想变成一个脚印。

沙……沙……

一阵脚步声，一个人面狮身的东西，看了眼白牧，也跟人面蛇身那家伙一样，变成一个脚印走上了第五层。

只留下一具骸骨。

嘭，嘭……

这次又是一个猩猩，依旧是人脸，唯一不同的是，白牧看到它在路上顺手从树上扯了一只长着的手臂。

被扯了手的树，伤口处流出汩汩鲜血，染红了树干，猩猩视若无睹。

下一刻猩猩一口咬在了手臂上，鲜红的手臂立马少了一大块血肉，猩猩上的人脸一脸满足，仿佛吃了美味佳肴般。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