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白辰扣动扳机，但是手枪并没有子弹射出，而是发出空膛的声音。

“……”

举起双手的男子突然觉得很尴尬，虽然知道白辰不可能杀他，但是也没想到被这样玩了一遭。

“走的时候，我已经上交了全部武器，哪里还有枪这种东西。”

白辰说着放下手，把枪丢给面前的男子，继续道，

“这是地摊上五块钱一把的玩具枪，我带着防身的。”

名叫红狐的男子脑袋一团黑线，这玩意儿能防身？

“能让对手迟疑一瞬间，对我而言这就跟真枪没什么区别。”似乎是看出了红狐的疑惑，白辰主动开口解释了一下。

红狐是他的战友，或者说同类，是第二批接受超级士兵血清注射的人。

同时，也是他能够交托后背的人。

说完这句话，白辰又开始沉默，半躺在沙发上，略有生疏地拿出桌子抽屉里的烟，点燃，一吞一吐，烟雾缭绕。

抽烟是他从第一次杀人起，养成的习惯，到后来血清开始病变后，戒了一年多了，当准确知道自己死期时，白辰又捡起了这个习惯。

红狐这时才好好观察了白辰，发现了他衣服下摆的黑色血迹，红狐知道白辰的事情，他也知道这是他们共同的宿命，白辰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但这是值得的。

和平，需要一群人默默付出。

哪怕付出的是生命。

“这次我只是来顺道看你，上面发现了别国超级士兵的痕迹，我是来这里负责这件事的。”

红狐的话，白辰没接茬，因为这些事情，都已经离他远去。

但是想到洛水，他还是说道：“你有空去特案组基地看看，他们刚发现一件事情，有超自然现象出现，你或许可以了解下。”

红狐点点头。

“白辰，走吧，跟我去喝酒，再不喝以后也喝不到了。”

白辰抽着烟，头也没转，淡淡地说道：“不去，不能空腹喝酒。”

红狐说：“那你陪我去吃夜宵。”

白辰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说道：“不去，不能空腹吃饭。”

红狐：“……”

“但是你可以顺道帮我个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