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眼看着自己的靠山受太多的委屈啊。
“罢了罢了,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处理,我上楼了。”
苏婉容气咻咻的上了楼。
“梨浅,真是她干的?”苏启仁虽对江欣离失望,但也不相信她会干偷鸡摸狗的事。
谁知,苏梨浅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不要脸的东西,真是丢尽了苏家的脸,我非要跟她离婚不可。”
苏雪听到动静走了下来,目光阴森森的看向苏梨浅。
“你下来做什么?”苏启仁听到脚步声,一看是苏雪,
怒火便全撒了出来。
“爸爸,妈妈是什么人你不信?非要相信这两个贱人信口雌黄,
爸爸,你糊涂。”
苏启仁原本也不信,可是在场的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还能如何开脱?
“我糊涂?我最糊涂的事就是将她娶进门,生了你这么个烂货,
还嫌不够丢人,偷东西居然偷到家里来了。”
苏雪无言以对,只用怨恨的目光看着苏梨浅。
“从明天开始,你和那个贱人暂时搬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等我闲下来,再谈离婚的事。”
苏雪一愣,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原本幸福的家庭,就是因为那个贱人的到来,
变成了这样。
“爸爸,我先上去了,”苏梨浅不想再看他们父女俩对峙,打了一声招呼就往楼上走。
“贱人,”苏雪一看苏梨浅上楼,扬起手就要打,却猛然间停了下来,
她突然想起那天她的警告。
苏梨浅唇角仰起一抹嘲讽的冷笑,睨了她一眼,回了房间。
警局审讯了江欣离一夜,她又困又累,最后实在耐不住还是承认了。
她知道,自己这一仗败了,若想翻身,就要看苏雪该如何抓住萧喏。
她知道苏启仁有多贪娈,依靠着萧喏他才能重振苏家的地位。
没有人去保释江欣离,她被转送到看守所关了十天才放出来。
苏启仁无情无义,就别怪她心狠手辣收拾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
猎犬在宴会大厅走了一圈,最终回到了他们的桌子前。
说来也怪,那猎犬一直在春霞的身边来回走动,却没有任何的举动。
江欣离有些着急,心想着这狗鼻子是不是失灵了。
正想着,那猎犬便向江欣离走了过来,起初只是在周围来回走动,
嗅了一圈,突然抬起爪子开始挠江欣离的手包。
这一下,在场的人心里怕是已经有了底。
江欣离一脸震惊,慌忙起身,带动着手包掉在了地上,
哗啦一声,里面的东西应声掉了出来,
祖母绿项链赫然就在其中。
江欣离一眼看到,只感觉头晕目眩,呼吸困难。
“还真是家贼难防啊,我就说好好的项链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苏婉容不傻,苏梨浅突然的安抚令她一时间摸不到头脑,可如今事情真相大白,
她一下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不是我,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偷姑姑的项链?是你,是你害我对不对?”
江欣离失了方寸,开始胡乱咬人。
张欣女士了然,递了一个眼色给保安,两个保安上前,直接将江欣离带了出去。
“各位,今日的事实在不好意思,拍卖会到此结束,接下来的宴会继续,”
张欣女士只不过是按照苏梨浅的话办事,没想到却引来这么一出。
苏婉容带着苏梨浅去找张欣女士。
一见面,苏梨浅便低头认错,“姑奶奶,张阿姨,实在对不起,
今天让你们配合我演了这么一出。”
“梨浅,好孩子,这事一定不是你有意为之,怎么回事,你给我们讲讲。”
原来,一大早苏婉容说项链不见了,搜都没有搜到,苏梨浅就警觉了。
她意料的是江欣离要用项链作妖,害的肯定是她,接过春霞回来了,
上车时,江欣离却偏偏要跟春霞坐一辆车,苏梨浅便知,江欣离已经转移了目标,
春霞无辜,根本不知江欣离的目的,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