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了,母后定要罚我的,那些大臣们也会像指责尉迟鹭一样,指责本公主!本公主不要,本公主才不要活成尉迟鹭那个样子!”
“是……是公主,奴、奴婢明白的……”
“这件事,要咽到肚子里面去,任何人都不可说!”
“是……是,公、公主放心,奴婢明白。”
“你去——”尉迟嘉松开她的手,带着一股子决绝的狠厉道:“将那两个人,给本公主处置了。”
“处、处置了?!”春桃震惊的看着她,被她抓疼的手都好像带着颤抖,“可是……可是她们并、并不知道那药是、是毒药啊!”
“不知道又能如何?万一要是知道了呢?”
“公主?!”
“去!必须给本公主处置了,否则,你我都得死!”
“公——”
“去!!”尉迟嘉怒声,不可反驳。
春桃不敢耽搁,匆匆行了一礼,“是、是,奴婢这就去。”
……
廷狱监内
大牢
白芍与白术抱着软软急步的走了进来,神色颇为慌张道:“郡主,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
“奴婢们发现了这个,”白术从衣袖间掏出了一块帕子来,递了过去。
“这是何?”尉迟鹭接过她递来的湿帕子,也不嫌弃,放在鼻翼间闻了一下,满满的药渣味。
“奴婢们发现六公主身边的春桃将这药渣倒入了池水中去,奴婢也不知这是何药的药渣,便拿帕子沾了一点池水带了回来。”
尉迟鹭脸色一变,忙将手中的帕子递给了她,心里的预感颇为不好道:“你速去将这帕子送去太医院,务必让他们晚间前将这药渣子给本郡主分解出来。”
白术接过帕子,重新塞回了衣袖中,重重的点头,“奴婢明白。”
“白芍,你午后便去寿康宫一趟,不可耽搁。”
“是,奴婢明白。”
“本郡主心忧皇祖母,你务必要见到白芷,打探到皇祖母的病情来。”